“香茹，这只是一场梦而已，你别老自己吓自己。”苏寒听着高嫣然的梦呓，他也微微皱眉，很熟悉的场景，高香茹么？那个在梦里打算用蛊虫毒死自己的女孩，他心神一沉，高嫣然究竟在做什么梦，为什么会梦见未来？还是说这梦境是柳潇寒改变不了的曾经的故事？他疑惑不解，拿出那块玉碟，下一刻来到了司南法境。

“司音前辈，如何能够进入到别人的梦境之中？”苏寒开口问道。

此时的司音似乎在织布，呃……但是那材料似乎是一种看不见的布料，她织出来的布却七歪八扭，好像不是很规整，并且色泽也一直在变动。

她似乎没有理会苏寒，而是在苏寒面前凭空出现了一个桌子和椅子，苏寒似乎懂她的意思，是需要自己在这里等她手上的事先做完，苏寒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饮用。毕竟此方世界可以完全不占据外界时间，他看着司音织布，而他所见到的那五彩斑斓的布似乎都在他的注视下形成一段段记忆，在充斥着苏寒的脑海，他摇了摇头，想清醒一些，却似乎开始头变得昏沉。

就在他意识快要模糊不清的时候，司音叫住了他:“苏公子，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这一句话把苏寒惊醒，他摇摇头，司音说道:“我在编织你的过去，这布条是你的因果线，而如今我感觉他们全部不稳定了，我想重新编织起来。”

苏寒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说道:“其实，不必了。”

“嗯？怎么说？”司音问道。

“我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等到烟罗棋局结束，我想过真正的自己的人生，我和柳潇寒聊过了。”苏寒说道。

“我之前是在想为什么你的因果会全部打乱，是因为你和柳公子已经商量好，你打算在此之后过回真正的自己么？”司音问道。

苏寒点点头，而司音则说道:“那看来到时候我们所有人都会消失，苏公子，或许在真实的世界里，我这个名字曾经对你有很大的影响，我在揣摩你的记忆的时候发现你好像了解了绿珠的故事是吗？”

苏寒点点头，他也知道司音揣摩别人很轻松，但是对于他却总是失灵，司音继续说道:“那样的世界如果便是真实世界，你觉得你能活得长久吗？”

苏寒略微思索，然后说道:“至少那样的经历才是我真正的经历，我既然最终成就了神道，那么这条路走过来，我觉得再危险我也能够走下去。”

“那是人吃人的世界，苏公子为什么会留念那种地方呢？”司音问道。

“毕竟这个世界是假的。我想过我自己的人生，没有他人干涉。”苏寒说道。

“就算是未来的自己也不行吗？”司音说道。

苏寒看向她，而后开口:“看来你也恢复了很多的记忆，司音你知道我们本是一个人，对吗？”

司音点点头:“可能是未来的我们拥有更强大的能力，能够分裂出司法神这样的分身，至少我是第一个觉醒并且知道我是你的一个分身的。”

说完，司音的表现很奇怪，她居然幻化成了苏寒的样子，学着苏寒的样子坐到了苏寒面前，而后像苏寒之前那样拿起酒杯，给自己倒一杯酒，而后小酌一口，然后她开口说话，这声音依旧是女声，但是除了声音，她的神态动作各种细节几乎都和苏寒无异:“你觉得如今的我有几分像你？”

苏寒点点头，好像并不感觉奇怪，又开口说道:“毕竟你能够掌控他人命道只要你想用，你应该可以模仿任何人的人生。”

“可是我模仿不了你的命道，这点你应该知道的，不然我没必要和你对话。”司音说道。

“嗯，至少有九分神似，如今来找你，我也是想进入那高嫣然的梦境之中，她刚刚做梦的时候叫出了高香茹的名字。”苏寒说道。

司音再次变化成女子的样貌，她叹了口气:“看来我是劝不动你了，也罢，你想去我便带你去吧。”

说着，她一摆手，前方似乎便出现了一道门，而司音没有动作，她指了指那道门说道:“门内的世界便是她的梦境，其实你进来的时候我便知道你要问什么，刚刚做的这些也是在想，如果你能回头，至少我会为你修复这方世界，让你重新成尊或者成神。”

苏寒站起身，却开口说道:“那样的成神之路有意义吗？未来的我将拥有神格的四人放置在我身边帮我，其实我已经给他留下了很多美好的回忆，在翠云山的日子，烟罗陪我的那段时间其实我也很开心，不过如果任何困难我都可以寻求你这个所谓系统的帮助，那我又如何面对各种困难，想来异兽苏醒，到时候你们所有神格全部降临，便是烟罗棋局的终章了，我也插不了手。”

司音点点头:“这扇门我能打开，但是我进不去，像你说的，这是属于高嫣然真正的过往，未修补因果线的过往，她不属于七梦倾城的故事，你自己去吧，小心一点，那方世界你知道结局的。”

“我知道结局？”苏寒有些疑惑。

“上次在绿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