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法官有理由认为她是因为心生怨恨才将周菲玉推倒的,这一点对她很不利。
意识这一点的诗涣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他喵的,有人想要整死我啊!”
现在是她高强度训练的关键时期,半点都马虎不得,如今爆出这样的事,她不得不分心来应付。
而且,死掉的是一个未成形的孩子,如果周菲玉最终控告成功,她可不止是要被终身禁赛那么简单,可能还要负刑事责任,是要做牢的。
这得多大的恶意啊?她需要律师!
她将前因后果复述给符念听,符念吓得脸都白了:“那怎么办?你下午还要训练吗?要不要打电话给萧教练?”
诗涣咬了咬牙,教练在俄国,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而且烟含的比赛很重要,教练不能不在场,她想,她需要自己努力,努力渡过这一劫。
她拍了拍符念的肩膀:“姑娘,稳住,相信我能赢。”
诗涣滑出场,从萧景州手里接过鞋套戴上。
萧景州将粉丝送的小黄人塞给她安慰道:“丫头,还是不错的,短节目的分值应该不会拉得很大,不要担心,回去让医生把伤口处理好。”
诗涣吧唧的亲了一口小黄人,声音都是抖的:“教练,我紧张,我刚才特紧张!”
跟萧泽溢那个闷葫芦比起来,诗涣和萧景州反而更像父女,她可以毫无顾虑的向教练诉说她的压力。
萧景州:“我看你刚才笑得挺好看的啊,不像是紧张的样子。”
诗涣:“……”
诗涣有些委屈的抱着小黄人跟着萧景州一前一后的往休息区走,走到半路她望了望周围发现没什么人,便咻的蹲下不走了。
萧景州疑惑的回过头发现自家受了伤的运动员智商直线下降,宛如残障儿童一般蹲在地上赌气,萧景州有些拿她没辙:“小姐姐你又咋了?”
诗涣抬头看他:“我不开心,我跳得比以前好了,你都不给我奖励。”
活了几十年的老人家萧景州不是很懂儿童们的世界,只得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你想要什么奖励啊?”
诗涣奸计得逞,心满意足的站起身,嘴角都快翘上天了:“我想要你儿子。”
萧景州嘴角抽了抽,认命的将自己的手机交给她。
休息室里的屏幕中依旧实时播放着比赛的情况,医生看着诗涣裂开的伤口头疼了,伤口有些深,有血从里面渗出来,刚才跳跃的时候应该很疼吧?明明看上去也就一小姑娘,软软的一只,也不知道是怎么忍下来的,他们家隔壁有个一样大的丫头,被碗割破手都能哭得连她妈都不认识的。
医生摇了摇头重新帮诗涣将伤口包扎了一遍,耐心嘱咐道:“伤口不要碰水,比赛完后要记得去医院检查。”
诗涣赶紧点头:“我会遵从医嘱的,谢谢,您辛苦了。”
待医生走后,诗涣拿出萧景州的手机,从上面找到萧泽溢的号码拨过去。
由于早上出来得急,她忘记带上自己的手机了,只能从萧景州那里骗来了他的肾7,用着手感还挺好的啊!
后半场符念还有比赛,萧景州去指导她了,休息室里只剩下诗涣一个人,她靠在墙壁上,眼睛时不时的就往屏幕上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