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涣表示自己长这么大, 最爱的不能活动的死物就是她的床,所以, 如果哪天有人睡了她的床那跟睡了她其实是没什么区别的。
可是, 她今天非常高兴的将自己的床让给了萧泽溢, 并且还委屈自己去睡椅子, 可见这个人在她的心里是比床重要的。
诗涣趴在桌子上,用头枕着胳膊, 百无聊赖的看着床上熟睡的男人。
他的双手很放松的垂在床单上,米白色的被子盖到了他的腰侧, 往上是藏在白色衬衫中若隐若现的腹肌,在往上是解开两颗纽扣的衣领,衣领下是他线条诱人的锁骨。
诗涣呼吸一紧, 不仅非常的想爆粗口,还想上去把人给直接睡了。
但转念一想,自己是个女孩, 要矜持,乘人之危的事不是她该干。
她该干的, 应该是摆好姿势,等萧泽溢醒来趁她之危。
也许是诗涣的目光太过灼热, 萧泽溢睡了三个小时后慢慢转醒。
刚睡醒的他大脑不是很清醒, 视线也是模糊的,坐在床上毫无防备的样子像极了她家的小狼狗, 让她非常的想帮他顺毛。
想而已, 她哪里有那个胆。
萧泽溢坐在床上, 双手撑着被单缓了十几秒,才转过头看诗涣:“你视|奸我多久了?”
诗涣调皮的眨了眨眼:“不久,也就三个小时。”
萧泽溢猛的站起身,被单从他的腰间滑落,诗涣赶紧用手捂住双眼,捂了两秒,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搂都搂了,吻也吻过了,还在意视|奸吗?
她手指自动张开两条小缝,眼珠子色|眯眯的看着萧泽溢的脸,然后渐渐的往下移。
视线移到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她悻悻的把手拿下来了:“哎,你睡觉都是习惯穿着一身衣服睡的吗?我跟你说,这样对身体可不好了!”
萧泽溢扯着衣领的手移微顿,朝她扬了扬下巴:“过来。”
诗涣:“啊?”
萧泽溢指了指叠整齐放在床头的白色领带,又指了指自己的衣领,睁眼说瞎话:“我自己不太方便。”
诗涣:“啊?那我帮你好了!”
她乐呵呵的挪到床边,拿起萧泽溢的领带,瞅了几眼,脑中立马脑补出几十万字妻子给自己丈夫系领带的过程,于是她整个人都飘飘乎就差升仙了。
萧泽溢站在窗边,侧对着窗户,让屋外的自然光充分的照在自己身上。
诗涣手脚哆嗦的走过去站到萧泽溢身前,她望着他的锁骨,咽了咽口水,语气生硬的说:“你……低头。”
萧泽溢看着她浓密的睫毛,微低下头。
诗涣像小学生第一次从人民群众晋升为少先队员一样既兴奋又紧张的拿着领带,就像拿着一条红领巾,笨拙的套在萧泽溢的衣领上,然后帮他打了个结。
她收回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小脸涨的红红的,说话的语气就跟向家长讨要夸奖的孩子一般:“好了!”
浅绿色的窗帘被风吹起,在他们的身侧飘飘扬扬,一不小心就飘到了她的头上。
诗涣眼前一片绿,懵逼了,手忙脚乱的就要把窗帘扯下来。
萧泽溢抓住她的手:“别动,我帮你。”
诗涣就真的不动了。
萧泽溢从她的脸颊边慢慢的把窗帘掀开,然后很轻薄的顺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啾了一口:“真听话。”
诗涣:“……”
这么激动人心的时刻,他就只跟她说了三个字?她明明觉得这一幕看起来有点像结婚的样子啊!亏她还满心期待着!
萧泽溢只休息了三个小时,又要开始他一天忙碌的工作了。
诗涣换好衣服,跟在他身后下楼梯。
萧泽溢挽起袖子看了一眼手表,边往下走边和她说话:“公司的事还没有彻底解决,可能还要耽误一些时间。”
诗涣:“嗯,我知道你很忙,但是要注意身体,饭也要记得吃。”
萧泽溢牵住她的手,拉着她一起走:“你不是有事要和我坦白吗?在车上可以吧?我顺路送你去剧组。”
诗涣习惯性的拉开他的车门,坐到副驾驶的位置,然后很熟练的系好安全带。
待萧泽溢落坐发动了车子,她才缓缓开口。
“上次说到我去剧组做舞替的事,原先,我已经和导演商量好了,只帮女主演滑冰的戏,不露脸,后期他们会p图,那天,按照计划,等我帮封茗演完训练的戏,接下来应该就是她和江野的对手戏了,可是谁也没想到她居然在关键时刻玩失踪,留下导演一干人着急,江野不知道是脑子被门夹了还是怎么回事,招呼也不打一个就跑过来打横抱起我,后来就有了微博上的那一幕。”
诗涣用了一分多钟一口气将话说完,然后心情忐忑的转头看萧泽溢。
萧泽溢的双眼时刻关注着路况,动作很干练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