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阿姨,你还是好好的找找你的儿子吧,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否则你的赚钱机器哪里还有?”楚橙这一次并没有客气。
失去龙啸渊,意味着霍家失去了赚钱的机会。
自己不会再有利用的价值。
有一个问题,
楚橙一直想问,龙啸渊从来没有学过绘画,为什么绘画如此的精致?
如此的变幻莫测,若说自己不太懂,但是梅里根是国际绘画大师,他怎么会不懂呢?
可惜,她再也没有机会问了。
他就像她的一个迷,一个琥珀般的迷,总掩藏在一片水晶之中,他心到底在想什么,自己明明只是他的一时消遣。
他本不应该为自己费这么大的心思。
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阴差阳错的弄错了?
霍母摞了电话,对霍父道,“反正,这些画作,加上霍家的股份已经够我们养老了,这龙啸渊死了就死了,还别说,青葙这个女人真是克夫,如果霆川回来,真的不能再让霆川和她待下去,谁和她结婚,她克谁的命!”
“你真迷信!这和青葙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不然,刚要结婚,霆川怎么会出事呢?和龙啸渊作假夫妻,龙啸渊也坠机了,这个女人的真晦气,我已经把她赶走了。”霍母道,“难道你想让她留下继续祸害霍家。”
“不是,还有孙子?”
“孙子,我自有办法,看看,她失业,怎么
养孩子,冲这一点,我们有稳固的经济收入就可以将孩子的监护权要过来。我会慢慢想办法。”霍母转转眼珠,
“一切交给我来处理。”
“霆川不在,这样总不大好。”霍父还是保守一些。
“这小包包是霍家的骨肉,难道还要等着这个克夫的女人嫁给别人,带着小包包管别人叫爸爸,我可不同意,小包包的身上可是流着霍家的血!”霍母显然霸道的要抢过小包包。
霍父叹了口气道,“别这样,以后闹得太僵,恐怕连孙子也看不到了。”
“太僵就太僵,反正我得把孙子要到手,绝不能让她带着孙子东逃西逃的,看看,现在,她连一个正式的工作都没有,大火又烧了橙花海,她现在一穷二白,怎么养孩子?”霍母鄙夷道。
瑞嬷嬷约楚橙来到福利院,
“嬷嬷?”楚橙见到瑞嬷嬷,不由的眼圈一红,这里是崭新的福利院,红砖青瓦,一切都是那样的清新,一切都是那样的完美。
她又见到了亲人。
楚橙来到移植那一株橙花的地方,枝桠已经绽出新芽,枯叶已经抖尽,剩下的是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孩子,这株花我一直为你留着,因为它是希望,我们所有人的希望。”瑞嬷嬷道。
“嗯。谢谢瑞嬷嬷。”她抱住瑞嬷嬷久久不肯撒手,仿佛找到一种母性的安慰之地,温暖慈祥,她抱着瑞嬷嬷,眼
泪流了下来。
他,再也看不到了。
“也许有一天,你会看到他,只要他活在你的心中,他依然是原来的样子,一丝未曾改变,好好珍惜心中的牵挂。”瑞嬷嬷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
“不,我牵挂的已经不知道是谁。”楚橙摇摇头,她把心里话说出来。
龙啸渊和她认识才短短几几个月,却为她做了许多的事情。
a洲,他没夜没日的照顾自己;柠檬有污染的时候,他又站出第一个支持自己。
还有……
可是霍霆川已经在自己心中种植了十年,根深蒂固,她不是说能移除的就能移除的。
“随心,心之所在,爱之所在。”瑞嬷嬷双手用力的按着楚橙的肩膀,腾出一只手从黑色的袍中掏出一个存折,
“这是你多年来给我们的积蓄,我们用了不少,但也剩下不少,你失去工作,失去橙花活,先用这一点度过日子。”瑞嬷嬷塞到楚橙的怀中。
嬷嬷慈祥安宁。
像一个母亲。
“瑞嬷嬷,我不能收。”楚橙立刻将怀中塞过来的存折又反塞到瑞嬷嬷手中,“安娜还有些积蓄,我们已经买了另一座小山,可以重新种植橙花。”
“橙花是我们的生命之树,它永远会常开。”楚橙坚信。
瑞嬷嬷还要返回来,楚橙认真道,“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过不下去了,我知道这里还有我和小包包,安娜的一个家。”
说
完楚橙的眼圈再次泛红。
这福利院的确也是她的家。
“好,好好。”瑞嬷嬷的眼圈也红了,这么多年,她早就把楚橙当女儿来看了,这两次遭遇,她都知道了,但她不知道如何安慰楚橙。
“你看谁来了?”楚橙抹了抹眼角,就看到安娜领着小笼包走过来,小笼包一下子扑进瑞嬷嬷的怀中,“奶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