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知道自己是在逃避,而且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去逃避。
她应该做的,是尽可能的去补偿。
就在她在发呆的时候,君青宴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见云珞珈在出神,没有去打扰她,抬手示意孟清澜离开,他坐到了云珞珈的身边。
云珞珈出神许久,在冰凉的手被君青宴对的大手包裹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
看到君青宴回来了,云珞珈问了上午就想问的事情,“夫君要在这里亲自带兵攻打北疆吗?”
君青宴亲自带兵,打胜仗的几率会高很多。
闻言,君青宴握住云珞珈的手放在出唇边呵气,“这是一场持久战,我自是不能抛下朝政长期在边境带兵的,再等些日子,等澧朝彻底恢复,我就带你回京都去。”
他揉搓着云珞珈冰凉的小手,问道:“珈儿可是想回去了?若是珈儿想回去了,我让人先护送你回去。”
“不着急。”
云珞珈摇头,与君青宴说:“冬日天冷,得让将士们吃饱,我空间的粮草,得想办法合理放到澧朝军营。”
这件事她琢磨好几天了,一直都没想到合理不引人怀疑的办法。
想来想去,还是听从君青宴的安排比较好。
君青宴闻言,蹙眉沉吟了会。
忽然外面响彻天穹的战鼓声响起。
君青宴站起身,走到旁边拿起作战才会用到的龙吟枪,“珈儿,我先去迎敌,你累了便早些休息。”
如今澧朝士气正盛,北疆士兵粮草不足,被迫迎战也处于弱势。
要趁着这个机会乘胜追击,打的北疆毫无翻身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