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友田震惊地朝他看去,之前,柏传芳提过几次要分家,但这次却是由景万提出的。
“小万你……我还活着呢,你就要分家?”景友田不敢置信问道。
“爹,儿子也是有儿子的人,您现在这样做事,以后叫我们在村里怎么见人?
您也不想让铁蛋和铜蛋被人嘲笑吧?”
景友田刚刚经历完和兄弟出五服不做亲戚,现在,亲儿子又要和他分家?
景友田不悦地看向景万,怒斥道:“老子就这么让你们不喜欢?”
“爹,咱们就分家过吧,以后,该孝敬您的,我和传芳一样会孝敬您。
只是,这个家必须要分。
与其找族长、村长弄得咱家脸上更加不好看,不如,现在就直接分了。”
景友田听到景万的话气得不行,这小子居然在威胁他?
他把景万养大,现在居然威胁起他了?
景金和景旺见景万要分家,两人心里俱是不快。
一旦分家,大哥家赚的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不上交了,那他们的彩礼钱什么时候能凑齐?
到最后,景万去族长和村长过来做个见证,以后景万和景友田家分家。
并且家里的田和房子,景万一家分走原来他们住的那间房,另外,再分得一亩田。
因为景万原本属于景友田家,现在分家,等于景福村以后多了一户,景万是户主。
明天,村长需要带着分家文书去镇上都亭,由都亭重新做户籍备案,并且,都亭会重新给他们两家制作照身贴。
村长没想到一晚上他们村会发生两件大事!
景友山从景友田家离开后,便直奔李成春家,这会儿,李家人已经吃完,媳妇安果儿正在洗碗。
景家人突然过来,安果儿有些不知所措,忙朝屋里喊道:“狗娃爹!”
李成春听到动静,立即从屋内出来。
“友山大哥,你们怎么来了?”
李成春看到景友山一行人,立马请他们进屋坐。
李成春为人老实,也不善言辞,叫安果儿给景友山三人倒了水。
“友山大哥,你们这是有什么事儿吗?”
李成春疑惑道。
景友山开门见山道:“成春,今晚我过来,是想找你问一下你弟弟李成夏,他现在住哪儿?”
“成夏?你找他干嘛?”
李成夏已经搬离村子五年,和村里人早就没了联系。
要不是与他还有共同的爹娘要奉养,怕是也会跟他没有联系。
“我要找他问一个人。”
“你要问谁?”李成春疑惑道。
他们都是景福村土生土长的,成夏也不过才搬出村子五年而已。
李成春不解景友山怎么就确定,他要找的人成夏就认识?
“一个只有他知道的人。
当初就是他拿着一根布下术法的粗针交给景友田,让景友田诱我同意交换,害得我的长子长媳和三孙子四孙子无辜丧命!”
景友山跟李成春复述完,心口犹如又被人给用刀剌了一遍!
“!”
李成春吓得惊叫出声,忙朝景友山道:“友山大哥,四条人命可不是儿戏,一根布下术法的粗针就能要了四条人命?”
李成春觉得这有点骇人听闻,而且,他心里也下意识想要维护李成夏,觉得李成夏不会做害人的事。
“是的,就是因为那粗针,我家被无数血气和阴气所笼罩,那些血气和阴气是会要人命的。
我和小麦、小墨生病这五年,也都是因为血气和阴气东西,并且,现在我脸上的浓疮还没好。
那血气的浓郁程度至少死了几十人,对方是为了转移血气,才让李成夏把粗针交给我,并让我同意交换。
如此一来,对方身上的血气也就全部转到了我家!”
李成春听得心里又惊又怕,他自言自语道:“这岂不是说,成夏在和杀人魔做交易?”
话音一落,李成春吓得浑身一颤,整个人身体发寒。
恰在这时,东卧房内的老李走了出来,大骂道:“成夏太不像话了!我怎么养出这样的儿子?
帮杀人魔转移血气,这是助纣为虐啊!”
常氏见老李气得咳嗽,忙伸手给他拍拍后背顺气。
随即,常氏朝李成春问道:“成夏他现在住哪儿?”
常氏对这个二儿子也是无奈,五年前突然要搬去镇上,拦也拦不住。
后来,几乎与家里不联系,好像这个家里就从来没有过这个人一样。
要不是成春一次恰巧发现了他的家,他们怕是再也找不着他。
因为成春和成夏提出一起赡养老人,所以,成夏才同意每个月出两百个大钱,不过需要成春每个月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