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能力保护家人,只能任由孩子被人欺负!
“天哪!这得多疼?”
景金锁看到三小只头上、耳朵上的伤惊叫出声。
他平时顽皮,也常挨娘的打,但是,娘从没下这么重的手。
可就是那样轻轻打一下,他都要疼得吱哇乱叫,像这样,不得疼死?
随着景金锁的一声惊叫,景来福等人的目光全部落在三小只身上。
景来福厉声训斥道:“吴氏,三个孩子好歹叫你一声二奶奶,你对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下得了手?”
“村长,你不知道这三个小兔崽子当着我的面就骂我老巫婆,背地里,还不知道无礼成什么样?
大哥大嫂、小墨小雪这副样子,我这才想着代他们好好管教一下,免得孩子长大更没有规矩!”
吴氏笑着朝村长解释道,景来福的神情随之放缓许多。
景二却第一个反驳吴氏的话:“村长爷爷,她胡说!
她辱骂爷爷爷爷、我们亲爹亲娘,还有死去的两个弟弟,还有爹娘,我们一家都被她说得不如茅坑里的蛆!
还诅咒大哥、小五和我以后也是个残废病人!
我才五岁啊,难道我以后的人生就要那样了吗?
村长爷爷,我不如死了算了,去地下陪亲爹亲娘和三弟四弟!”
景二边说边哭,声音响得院子外面耳背的都听得一清二楚。
说完,景二便一副要去撞门框的架势,看得众人赶忙上前拦住。
慕雪瞧他这架势,也眼皮一跳,这不是以前原身常跟公公讨要生活费,惯用的手段吗?
一哭二闹,不是撞墙就是要上吊!
没想到,全被景二学来了。
看来大人的言行举止会影响到孩子,她以后得做好引导,并纠正他们一些错误的言行举止。
景来福将景二抱在怀里,安慰道:“景二不哭啊,村长爷爷给你做主。”
景二抱在怀里,轻飘飘的。
他家二孙子银锁今年六岁,虽然只比景二大一岁,但是,可比景二要重上许多。
景来福将景二抱在怀里,心底的怜悯之心越发地重了。
他朝吴氏质问道:“景二说的可是事实,你是不是说过那些话?”
吴氏心里气得直牙痒痒,她万万没想到景二是个学舌精,居然学得这么厉害!
景来福见吴氏不吭声,便知道景二没瞎说。
他刚要训斥吴氏,吴氏自己却先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嚎起来。
“村长,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我辛苦养大三个儿子,眼看就到收割麦子的时候,小金和小旺却不能给自家干活儿,去给大房收麦子。
还要晾晒、分离、扬尘、装袋,再堆垛、犁田,这得费多少时间?
等给大房干完,我家的都烂地里了。
他们是我养大的,去给大房干活儿,这是什么道理?”
吴氏很是不服,但面对她的撒泼胡搅蛮缠,景来福毫不动摇。
“规矩是我定的,景金、景旺若是敢偷懒,我第一个不放过他们!
也亏景友山和景墨媳妇仁慈,他们往院子里倒三条银环蛇,还给他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若是他们不想珍惜,我现在就把他们敢出村去,景福村绝不留心肠歹毒之人!”
景来福语气冷冷地朝吴氏说道,眼神中全是警告。
“!”
吴氏听得身体一激灵。
什么?
倒银环蛇?
是村长定下让小金、小旺去给大房收麦子?
她怎么没听小万、小金这两个兔崽子说?
小金、小旺这两个蠢货给大房倒毒蛇,居然还被大房抓住了,她怎么教出这么蠢的儿子?
吴氏忍下心中的郁闷,赶忙起身朝景来福解释:“村长,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小金、小旺不认识毒蛇,肯定当成菜蛇了。”
景来福根本不理她的辩解,如果昨晚他有一大半相信景金、景旺不认识毒蛇,但经过今早慕雪救金锁一事,他心中的天平已经倾向景友山家。
他朝吴氏道:“昨晚的事现在就不用重复了,现在就说说现在的事吧!
你跑到景友山家欺负人,还把景一他们三个孩子打成这样,怎么算?”
吴氏完全没想到景来福会为了三个孩子为难她。
不等她辩解,慕雪便抢先道:“村长,还有景墨!
景墨身体一直不好,本就不知还能活多久,今天被她这么一气,整个人从床上滚下来,一步步爬到这里,人都晕过去了。
现在,人虽然醒了,但经过这么一折腾,元气大伤,以后还能活几天也不晓得……”
慕雪说话之际,景来福等人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