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芸说得理所当然。

“心爱之人……心爱之人……哈哈哈哈哈！”

墨玉成一遍一遍念叨着这四个字，踉跄着往后退，直到背部抵到墙退无可退才停下脚步。

满目的苍凉，从失望到绝望最后燃起熊熊怒火，化作凄厉的笑声回荡在公寓里。

楚云帆在旁边看着他笑得癫狂，不仅没觉得哪里不对，反倒是越发觉得他迷人了。

果然，他的宝贝就该这样才足够有魅力！嘴角扯出自豪的笑，仿佛是在欣赏他最完美的艺术品。

唐芸被墨玉成的反应吓到，心中的警铃自走进这个公寓后就一直没有停歇过，到现在，报警声拉到了最高！

“小芸。”

疯癫狂笑之后，墨玉成突然收了声

，他像以前那样温柔地叫了她一声。

“呃！”

下一秒，唐芸觉得脖子一紧，自己已经被墨玉成狠狠掐住了脖颈，慢慢被他提了起来。

要不能呼吸了！

她抓着墨玉成的手，踢蹬着双腿想要挣开。

小脸因为缺氧而红扑扑的，胸腔因为氧气的稀薄感觉快要炸裂开来。

原来死亡可以离得这么近。

这是唐芸在昏迷之前唯一的想法。

“宝贝，你还是心软了啊。”

看着被掐晕在地没有了意识的唐芸，楚云帆冷冷一笑，将她随意丢在了一边，拉过墨玉成的手仔细看了看：“瞧瞧这手指，修长有力，刚才若是想，明明可以直接掐死她的。”

“她如果死了，就没人可以牵制住顾谦了。”

墨玉成没有抽回自己的手，他垂眸深深看了眼唐芸：“你说过，让我入局玩一把对吧。”

“没错。”楚云帆点头，他说过的话，他当然记得。

“那么，把她交给我，你应该不会拒绝才对。”反手一指唐芸，墨玉成向他提出条件。

“宝贝，你满心满眼都是她，我若真把她交给你，岂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楚云帆捏着他的下巴，声音喑哑又低沉：“除非你能证明，你对她已经完全没有了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