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纸上谈兵跟现实作战还是差很多的。
云珞珈听了个云里雾里的,理清楚了一件事。
他们不熟悉夜承宣的作战习惯
关于夜承宣就是君玄翊的事情,云珞珈想了想,觉得是该跟君青宴说的。
毕竟她从来都不会瞒着他任何事情。
这次确实是她的不对。
但当时那个情况,她只有那么做,才能够保住云赫的命。
她没有别的选择。
就算是现在,她依旧是会做出那样的选择。
君青宴的衣服实在是太大了。
云珞珈没舍得剪掉多余的地方,所以走路的时候都需要提着走。
这会站在帐篷边,她听着里面的谈话,无聊的用脚尖轻轻的点着地面。
君青宴虽然是没有指责她,但她知道君青宴是生气了。
这些日子,君青宴除了必要的肢体接触,连她的手都没有摸一下。
他对她的态度依旧很温和,可明显的与之前不同了。
他是在生她的气。
君青宴生气,她是可以理解的。
虽说她确实是不得而为之,但换位思考,君青宴这么做了,她也是会生气的。
所以,她在狂风中等了君青宴近一个时辰。
她的错,她认。
一个时辰后,里面的会议终于是结束了。
云珞珈看到云峥张天纵他们走了出来,随后单衡和她没见过的将军也走了出来,却久久不见君青宴出来。
云珞珈站的位置刚好被帐篷遮住了光,他们都没有看到云珞珈。
等了一会,见君青宴还没出来,云珞珈才走了过去。
这次没等守卫兵说话,云珞珈径直的走了进去。
守卫兵转头要阻止她,她就已经掀开帘子进了营帐。
君青宴正坐在书案后,有些疲惫的撑着头看着书案上的公文。
听到有脚步声走进来,他有些不悦的抬起了头。
在看到来人是云珞珈时,他习惯性的舒展了眉头。
“珈儿怎么来了?”
他没有起身,有些烦闷的揉了揉山根。
这些日子有些累,他也有些乏了。
因为还有些气在心中,所以他今夜准备在这边宿上一夜。
这个营帐虽然是没有床,但是有软榻,凑活一夜倒也没什么。
“我来看看你。”
云珞珈走到君青宴的身后,把手放在了君青宴的太阳穴,想要给他按一按头。
在风中冻了一个时辰的手冰凉刺骨。
她刚触碰到君青宴,手就被君青宴抓住握在了掌心。
“出来多久了?怎么这般冷?”
君青宴心疼的蹙眉,轻轻的揉搓着手里冰凉的小手。
云珞珈弯腰抱住他的脖子,低头在他耳边,很是诚恳的低声道歉,“抱歉,让你担心了这么多日子。”
听到云珞珈的道歉,君青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他拉过云珞珈,抱着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眼底满是对她的无可奈何。
“你说,我能拿你怎么办?嗯?”
他知道云珞珈单枪匹马去见夜承宣的时候,真的是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