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
正打算离开——
余少卿又突然问,“对了,方才下官进来的时候,在门口碰到了商大人,不知道他来这里所谓何事?”
景容,“那商大人是个好官,只是特意过来问问枯井案的。”
“原来如此。”
不再继续问,便匆匆忙忙的走了。
今日这容王府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前脚有人走,后脚就有人进。
余少卿刚走,莫若就来了。
那小子和平时一样,身子摇摇晃晃,脚步不稳,手里照常吊着一瓶酒。
边晃边进。
一屁股就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丝毫不将自己当客人。
景容睨了他一眼,”你这酒鬼,来我这做什么?”
“怎么?没事就不能来?”
“只是你这一身的酒气,本王受不了。”
莫若指了指淡定的纪云舒,“人家纪先生滴酒不沾的人,都受得了,你一个大男人,未免太小气了。”
景容无语,“若本王是小气之人,你现在已经被丢出去了。”
哈哈。
他笑了笑,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然后眯着醉醺醺的眼眸,说,“听说你们昨晚在城郊的张家村住了一晚,还发生了一桩命案?”
嗯?
这小子的消息倒是挺灵的。
“你怎么知道?”纪云舒出声。
他指着自己的耳朵,“我虽不是官,可耳朵很灵,京城里的半点风吹草动,还没有我不知道的。”
“那你倒是说说看,这枯井案是怎么回事?”
纪云舒甩了个题给他。
“你不说这案子还好,一说我就奇怪。”他起身朝她走去,掏出之前送到裕华阁的那块帕子,抓在手里,问,“纪先生,你莫非是逗我呢?说是找了东西让我瞧一瞧,怎么里面是空的?”
“空的?”纪云舒将帕子抓了过来,眉头紧锁,震惊,“里面的东西呢?”
“这也正是我特意过来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