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响午时分,但当时已经不见郭禾的人了,等我去书院里找了一圈后,才知道他应该离开了,我这才将他交给我的信拿去给了老师,只是信件打湿,我不得不重新写一封。”
“那也就是说,你根本就不能断定,他到底是12日晚上走的,还是第二天才离开的。”
“可那晚,他喝得醉醺醺,晚上根本不可能离开。”
“不可能,那也是有可能。”
她的话,让商卓困惑,“先生为何这样说?”
纪云舒心中琢磨,好看眉微微拧在一起,往前走了两步。
分析道,“如果说,12日那天的晚上,郭禾在你睡着以后又醒了,而他既然早早就做好了离开书院的准备,那么那晚,自然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所以,他借着还有些清醒的意识,便偷偷离开了,当他到后山时,却没想到遇到了林殊,两人大打出手,结果发生了意外,林殊便将他的尸体和那个酒瓶子一块丢到了井里,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所有证据就都成立了。”
关于东栗珠,关于酒瓶上的血液,就都解释得了。
可——
商卓:“但先生又怎么能断定,他就是12日晚上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