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都不能视而不见,该罚,还是得罚。”
她只是一笑。
人群内,又高起了一个声音,
“那,是不是连我也要一块审?”
景容从走了进来,那不凡的气质里仿佛凝聚着一团寒冷的气息。
刘千认得他。
五年前,大临和曲姜完战后,他跟随自己领头将军进宫面圣,在朝上,见过景容一面,当时,景容话不多,甚至一番下来,一句话也未说过,都是太子和亦王在哔哔的讲。
现下见到,他虽愣了一下,却又立马缓过神来。
听闻,皇上下令,让容王前往御府查赈灾银的事,本以为按照行程,他早该到御府了,没想到,竟才到锦江。
刘千赶紧下了高堂,却不似刘清平那般畏畏缩缩的,自带一股军人的气魄。
因顾及还有百姓在场,只好,“这位公子,还请移驾后庭。”
景容点头。
后庭!
景容坐在正位上,纪云舒在旁,刘千则站着。
上了一壶好茶侍奉着。
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直到外头传来唐思尖尖细细的声音,才打破了沉静。
“你们衙门里怎么连个练武的台子都没有?安抚衙门就有。”
往外头看去,就见唐思朝一个衙役埋怨着。
活脱脱一个小泼妇。
琅泊赶紧将她拉回来,说,“唐姑娘,王爷在里面说话,你要么就安静点,要么,我现在就送你走。”
“我不过是问问有没有练武的台子,你那么凶做什么?”
“我何时凶过了?”
“刚才啊!”
琅泊百口莫辩。
屋内,纪云舒噗嗤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