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水粉?
纪云舒表示,她并不知道怎么挑!
在现代,她工作之余,也是窝在图书馆里看书,整天素面朝天的,连眉都懒得画一笔,到了这,还是有了银子后,鸾儿给她置办些,只管往脸上涂抹,啥牌子她从来不管啊!
面纱在的唇轻启:“这胭脂水粉,我不会挑,死人,倒是会挑一挑。”
嗯?
张捕头打心眼的看不起女子,更何况是面前这个身材精瘦的纪云舒。
拉入正题:“姑娘,我劝你还是好好待在房间里,不要插手此事。”
纪云舒算是清楚了,这人,就是个大男子主义者。
瞬间觉得,景容简直太好了。
懒得再磨嘴皮子,她走到景容旁,小声问:“可拦得住?”
“放心去吧。”
“嗯!”
纪云舒跨门而出,朝着那间出事的房间去了。
张捕头看着她要进去,欲快步阻拦。
后一刻,景容出声命令:“把人给我拦下,谁也别想影响纪姑娘验尸。”
“是!”
景容的人,各个都是高手,那几个捕快,当下就蔫了。
倒是张捕头,手上功夫还不错,可还是被琅泊擒住了。
“我劝你不要与我家公子作对,而且你想破案,没纪姑娘可不行!”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琅泊不急不慢的腰间掏出一块牌子,亮在了他的面前。
待看清那块牌子上的字,张捕头那张严肃的脸,猛的惊诧一愣,再看了一眼景容,刚准备俯身。
景容手一抬,勾唇道:“不必声张,你们退开就行。”
这可是王爷!
比渝州知府的官还要大,张捕头自得听命,于是让自己的人全部退到了一边。
而景容,已经跟在纪云舒的身后过去了!
张捕头此刻还有所怀疑,一个女子,能查出命案?
于是朝琅泊问了一句:“你方才说那位纪姑娘能验尸,她是仵作?”
这个……
琅泊也不好回答,毕竟当初听纪云舒说过,仵作验的是心肝脾肺肾,她只是一个画师!
想了想,回答:“不是!”
随即,琅泊便吩咐了两个人守在门口。好好看着卫奕,自己也跟了过去。
张捕头想不明白,既然不是仵作,那怎么还说验尸?
甩了甩头,也快步走了过去。
出事的房间内,纪云舒先是在四周看了一遍,东西都十分规整,并没有打动过的痕迹。
转而,双眸这才看向地上的那具尸体。
她蹲身下来,从自己腰间上取出一块帕子,缠在食指和中指上,将死者的头部侧扭,露出了脖子上的两条勒痕。
一条勒痕,的确是和脖颈相平,甚至方向有些往下,另外一条,则是往上延伸至耳畔处的。
死者的双脚,也并未僵硬朝下。
她再将死者的双手抬起,指甲内,有一些细碎的布屑和皮屑。
而死者的大拇指上,有一个显白的宽圈,应该是常年戴着扳指而致,但是,四周并不见扳指所在。
莫非,是劫杀?
纪云舒心思一寻,又注意到死者双手的手腕处,似乎沾有一些光滑之物。
她用指头擦了一点,放在鼻尖处一闻,是油!
起身,将手帕放置在一边,朝掌柜的问:“请问,此人是何时住的店?”
掌柜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一个姑娘,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大概,正午的时候。”
“一个人?”
“对,一个人。”
“死者已经死了大概半个时辰,在此之前,可有人进来过?或者,传出过什么打斗声?”
这可将掌柜的问哑了,他只管数钱啊!
转头,便将一个店小二推了上来,指着他:“你问他吧。”
小二脸色抽了几下,低了低头:“姑娘,这……客栈里人特别多,我也没多注意,不过这个人从进来就没出过房间,其他的,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说的倒是句句真诚!
景容迈步进来,走到她身旁,小声问:“怎么样?可查到些什么?”
她眉梢连带着鼻子一皱,看向他:“你可记得,之前上楼时,撞我的那个人?”
“记得!”
“死者的手腕处,有一层油,而这种油的味道,是一股芝麻的味道,在那个人的身上,我也闻到过。”
景容似乎明白了她意思,点点头,身板一转,抬着下颌,与那掌柜的说:“你们客栈,用的可是芝麻油?”
“是。”
猛地一挥袖:“去,将你们客栈内在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