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夜里楼下邻居说的那些议论她的话。

“你们在说什么？”不知是过去了多久，突然从后面传来一声轻快熟悉的声音。

不用回头都知道，是程慕来了。因为伴随着那一声以后，那

边也同时传来几声恭恭敬敬的“慕少”。

不是他来了，还能是谁。

程慕直接往他们二人对面一坐，餐厅里本来人不多，现在程慕来了，也清场了好几桌，陆陆续续地也就只剩下他们三个。

没有理由一直低着脸不说话，叶妤装成若无其事的模样，但目光有些涣散，还是出卖了她。

而刚好程慕就坐在她的对面，也不得不看过去，几次须臾对视，结果程慕都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好像他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那……这样也好吧！就当作没发生过也好。

于是叶妤又转移视线，想着手上无事可做也不太好，只好去拆餐盘餐具的透明包装，顺便把餐具过一遍热水……

程一延叫来一旁ter，让他们拿过菜单给了程慕，又说：“少爷你可算是来了，好饿好饿，快快快点菜！等你等到我都快无聊死了！”

“很无聊吗？我看你们两个在这里聊的——好像挺开心的？”

程慕接过菜单，扫了一眼坐在对面的二人，薄唇微扬，莫名其妙的但是有些令人不知其意，只见程慕再低下眼眸，他的目光划过菜单上的多种菜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