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将其扶了起来,然后准备离开。
至于边先生,她不敢找了。因为就在刚刚,她见到了那天在大厅里面揪着她打的那个人——陈恪。
“诶,等下,进来送酒那个。”
一道玩世不恭的声音响起,是从覃宣宣的背后传来。
覃宣宣不明所以地转头,叫住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陈恪。
“我会吃人吗?看到我那么害怕。”
陈恪怀
里拥着一个漂亮女人,目光又打量着覃宣宣。
最后,他朝她招招手,又说:“过来,过来坐。”
一听这话,覃宣宣就知道情况糟糕了,“陈少,我,我只是个服务生。”
“哦?你认识我?”
一听这个小服务生叫自己陈少,陈恪的兴趣更浓了。
陈恪早就忘记自己是见过覃宣宣的了,虽然好说歹说也见过也有两次了,可他偏偏是万花丛中过,没记性。
“美女,来了就别急着走了,过来坐。”
覃宣宣的小脸瞬间煞白。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覃宣宣吓得有些腿软,深受侮辱:“陈少,我只是个‘服务生’!”
她特意咬重了“服务生”三个字,就是希望他能够听明白,她覃宣宣不陪酒的,更不是陪玩的。
“叫你过来你就过来,废什么话!”陈恪突然吼道。
他的脾气向来火爆,因着这边有动静,不少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来。
覃宣宣就算是再不愿意,也得顺从。
“叫什么名?”陈恪随口一问。
“我,我叫覃宣宣。”
“说说看,你怎么知道我是陈少?”
陈恪轻笑一声,饶有兴趣地盯着覃宣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