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晏原本就对闻人菱烟没有防备,想到对方喝了酒,他都是顺着她的动作,却不想被女人直接推到墙上。
还没得景晏反应,女人香甜的唇瓣已经落下,准确无误地落在了他的唇上。
景晏震惊的瞪大眼,去扶闻人菱烟的双手僵硬在她的腰侧,不敢再动。
闻人菱烟闭着眼吻了两下,似乎是觉得无趣,又像是累了,松开他的唇。
“闻人菱烟?”
景晏错愕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美艳面容,呼吸停滞了几秒。
他的声音轻而柔,像是担心吓到她。
闻人菱烟很不满的啧了声:“叫魂儿呢?”
景晏:“……”
可不就是叫你的魂儿?
景晏现在能确定,这个女人大概是真的喝多了!
闻人菱烟喝多了酒又穿着高跟鞋,实在累得慌,她干脆半个身子依在他的身上,省力得很。
景晏感受到女人的娇软,忍不住想起几个月前两个人的那一晚。
身体的反应逐渐有不受控制的前兆,景晏呼吸都紧蹙了起来。
这样下去太危险。
他正要把人给扶正,闻人菱烟却先一步开了口。
“景晏……”
“闻人菱烟,你先——”
“你灌我酒,不就是想着这点事儿么?”
闻人菱烟原本的声线就是清冷挂,身居高位多年,更是盛气凌人,现在半醉半醒的时候,嗓音中带着点慵懒的哑,像一只漂亮到极点又波斯猫。
要人供着。
要人伺候着。
仿佛她的一个主动,就是她给对方莫大的恩赐。
“我不是。”景晏无奈又啼笑皆非,现在只敢扶她的胳膊,甚至不敢砰她的细腰,“闻人菱烟,我刚才……刚才只是想你低个头而已,想看看……女王低头是何模样。”
闻人菱烟歪了歪头,因为酒精而变得格外锃亮的双眸中露出疑惑。
女王?
谁?
他们国家没有女王这个职位!
“我说的是你啊!”景晏无奈又好笑。
但是这句话,闻人菱烟似乎没有听到。
景晏从她手里拿过房卡,把刚才没有刷开的房间门重新刷开,扶着人进去。
闻人菱烟走路的时候还侧眸看着身旁的男人,认真的小眼神像是在思索什么。
景晏打算把人送到门口就去叫盛晚棠来照顾闻人菱烟——他现在的情况不太
适合,得避嫌!
“我就不进——”
谁料,话没说完,衬衫前襟就被人抓着往前一拽!
“闻人菱烟!”
景晏惊呼的同时,房间门被反手关上,他再次被女人压在墙上。
景晏整个身体紧贴着冰凉的墙壁,仰头看着天花板的白炽灯,心里叹了口气。
“闻人菱烟,放开我。”
他现在无比后悔自己之前的行为。
“我灌你酒,真的没有要乘人之危的意——”
那个‘思’字还没有说出口,景晏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的身体完全僵住,震惊的睁大眼,无措的看着闻人菱烟。
景晏狠狠的闭了闭眼。
再睁眼时,眼中带着犀利的光,极具攻击性,像是慵懒的狮子睡醒了,见到了闯入自己地盘的猎物。
这种情况还忍得下去,就不是男人!
景晏的大手毫无征兆的落到女人的腰肢上,从细软的腰来到后背,一路往上,点火般的,最后落到她的脸颊上,轻柔的摩挲。
“闻人菱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闻人菱烟不耐烦的蹙着眉,手上稍微用力:“你觉得我知不知道?”
“嘶
——”
景晏被刺激的倒吸一口凉气,眼底迸出火花来,看闻人菱烟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给吃掉。
下一刻,男人反攻!
闻人菱烟转身被他推着往后退,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裂帛之声响起。
女人的衣裙被撕开。
闻人菱烟蹙眉,很不满的看着那破烂的一缕。
景晏看出她的心思,一边俯身吻她,一边说:“明天赔你一件新的!”
……
躲在墙角盛晚棠看到景大少一溜烟的进了房间,气得七窍生烟。
“景晏他趁人之危!他人模狗样!”
陆霁渊拉住盛晚棠的手,道:“你难道要过去敲门?”
到时候彼此更尴尬。
盛晚棠泄气:“……难道就这样?”
陆霁渊并不觉得景晏是这样的人,想了想,说:“你可以给你姐打个电话。”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