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
实话实说,这披肩有点丑。
骆恒反思了一下曾经的自己,他也有和初宜一起乘飞机出行,的确没有过这种随手给人买披肩保暖的行为。
他从善如流而认真的说:“以前是我不体贴,以后我会改。”
初宜欲言又止,无话可说。
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没听到女人的回应,骆恒侧眸看她。
女人维持着那温软恬静的模样,让陌生人都觉得如沐春风,教养极好。
她如此反应,算是满意吧?
满意他刚才的话,那另一面也说明,他曾经的行为的确是让她伤了心。
骆恒心口微疼而不
安。
握着女人小手的大手忍不住用了用力,生怕这手中人一不留神就溜走。
飞机起飞,进入平流层,头等舱的几个客人关闭了挡光板,闭目养神。
只有初宜用水墨电子书在看研究文献,满篇的英文和分子式,让人乍眼一看就头疼眼睛疼。
周围很静。
男人突然开口:“初初。”
“嗯?”初宜侧头看他。
光线晦暗,初宜依然能感觉到他的目光灼灼。
“这几天,你有过后悔吗?”骆恒问。
“你指什么?对付虞家?”
“答应和我重新在一起。”顿了顿,骆恒又特地补充,“答应和我结婚。”
初宜关闭电子水墨屏,坐直了身体。
她看起来似乎很平静的问:“你后悔了?”
两个人都压低了声音,那只有彼此听得见的交谈像是情人喃语。
“当然没有。”骆恒没有垂眸看,但是手非常精准的握住初宜的手,将那细嫩给包裹住,“我是担心你反悔。”
他毫不掩饰的说出‘担心’这个懦弱的词。
初宜眨了眨眼,无声地吞咽了一下。
她抬手看了眼腕表,顿了几秒,在男人目不转睛的注视中,终于开口:
“你如果担心,我们可以下飞机就去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