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她穿着月白色的睡裤,踩着的是一双室外拖鞋,慵懒而娇俏。
初宜在距离骆恒两三米的位置停下,双手环抱,是一个防御的姿势。
路灯下,女人的眉眼显得格外的冷淡。
“我以为你不会下来。”
骆恒开口道,眼里溢出温柔。
“我不想明天早上出门就看到你。”初宜说。
“心疼我又在外面站一夜?”骆恒眼里有光。
初宜差点翻了个白眼,说:“你想多了,我不想邻居知道有一个男人在等我。”
骆恒听出了她的潜台词:她不想和他扯上关系。
“骆少,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我明天一早还有事。”初宜催促,不愿意和他多待。
“我为今天的事情道歉。”
他不该为了留下她,口不择言的让她给虞意安道歉。
这种话都说得出来,他当时的确是昏了头!
初宜抬眼看他,目光更冷了几分。
他竟然为了虞意安来向她道歉?
他就那么宝贝虞意安?
初宜笑出声,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自嘲的。
“我不接受道歉,我也不会向虞意安道歉。”
骆恒叹了口气,十分无奈:“初初,我来不是要你给虞意安道歉,我只是想谈我们两个人的事情。”
初宜反问,“我们俩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谈?骆恒,我们该谈已经谈完了,白马水巷时已经是在浪费时间了。”
“我知道你父母对我有不好感观,但是感情是我们两个人的事。”
从古至今,有不少夫妻都是不被父母看好的。
骆恒一向觉得‘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情’这是古板思想。
“两个人的事?”初宜说,“我不喜欢你了。”
骆恒瞳孔颤了颤。
初宜从容冷静的继续说:“骆恒,我觉得我说的很清楚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了。我年少时喜欢你,不代表现在还要喜欢你。”
初宜强调:“喜欢是一种感情,人的感情是会变的。”
骆恒自己早上听到的初宜说的话。
——他如今对我而言就是桌子上没吃完的早点,你稀罕,我不稀罕!
——我和他在一起只是为了圆年少的一个梦,如今梦圆了,发现也就要那样。
他的心脏抽搐的疼,眼前女人的冷漠让他觉得陌生。
他之前都觉得初宜是因为虞意安而闹脾气,这一刻才真正明白。
她不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