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又开车来你公司,跑这么远的路,你都不打算给我倒杯水?”
骆恒磨了磨牙,站起来,去给景晏倒了一杯热水。
冒热气,完全不能喝的那种。
景晏对他这种故意为之的行径差点翻了个白眼。
“初宜在我车上哭没了我半包抽纸。”
景晏话音未落,骆恒原本还冷漠的神色瞬间变得僵硬,看景晏的眼神多了几分不可思议。
“她……哭了?”骆恒声音微颤。
他没怎么见过初宜哭,除了在床上。
那姑娘像水一样,极具包容性,温润柔和,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谦逊有礼,从容不迫,仿佛没有脾气。
可是,今天她不就发脾气了?
他好像,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她。
“因为虞意安,我和初宜有了点误会。”
骆
恒不太想提这话题,但是景晏人都来了,还送了消息来,他什么都不说,不合适。
景晏无意当感情调节大师,但是初宜和他志同道合,又是师母特地叮嘱多照顾的小姑娘,终归是不同。
“阿恒,我知道你和虞意安情分不一般,当初你出国留学,她帮了你不少,你创业之初,她也给了你不少帮助。但是,没有女人能容忍自己的男朋友对别的女人比对自己好。”
骆恒点了支烟,反驳道:“我对虞意安,没有比初宜好。”
景晏摊了下手,“你跟我说干什么?而且你们不是分手了?”
骆恒被气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过了几秒,他道:“她说,她认识我十年了。”
确切的说,今年是第十一年。
他离开白马水巷,是十一年前。
景晏换了个坐姿。
“嘿!你是在跟我炫耀?十一年怎么了?你这不还是分手了?骆恒,你把我当情敌呢?早干嘛去了?”
骆恒迎着景晏的目光,视线里是男人之间的较量。
“景晏,你喜欢初宜吗?或者说,你对初宜有好感吗?”
景晏站起来,冷了骆恒一眼,生怕气不死他似的,说:“你都前男友了,关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