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不对,说:“那我就玩几天。”
入夜。
盛晚棠把这个借口告诉陆霁渊,陆霁渊意外的挑了挑眉。
“陆太太骗人的把戏果然娴熟。”
盛晚棠不高兴地从床上坐起来:“什么叫我骗人的把戏娴熟?”
她是在为谁费心费力?
陆霁渊站在床边,这个高度差,他只要稍一抬手就能揉到女人的头顶。
他像是安抚炸毛的猫咪
,垂眸含笑看她。
“你当初不就是这么骗我的?”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盛晚棠一直觉得自己人品很好,骗人这种事情,她一般都不会做。
“第一次在rich酒吧里,你骗我说你是去玩的。”
“……”
“你打架进警局,我去接你,你骗我说你不是老板。”
“………”
盛晚棠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这都老黄历了。”
“叩叩叩!”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
平时这个时候不会有人来敲主卧的门。
陆霁渊走过去开门,步静晗端着一瓶红酒和两个高脚杯站在门口。
“睡前喝点酒,有益身心健康!”步静晗压低声音,做贼似的。
她那揶揄的眼神,看着可不是只是为了‘身心健康’。
陆霁渊没有接。
潜台词是让她带着她自己和她的东西,原路返回。
“阿渊,你和棠棠结婚都快一年了,该有个孩子了。”儿子太木,步静晗只有明说。
“盛晚棠还小。”
陆霁渊理直气壮,仿佛自己没有做过某些不带小雨伞的混账事。
步静晗想了想:“棠棠是小了些,不过你不小了。”
陆霁渊:“……”他还是应该不开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