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赶过来挤开闻人时清,扶住盛晚棠。
她是坚定的cp粉头!
“你有什么证据说他是精神病?什么法律责任?你倒是说清楚。”盛晚棠语气平和,但是莫名给人一股强大压力。
那记者被吓了一下,很快恢复过来。
“盛小姐,无风不起浪,陆霁渊先生至今没有正面回答过这个问题,这不是默认或者心虚吗?”
“谣言止于智者,我相信我丈夫的人品。”
盛晚棠顿了顿,轻笑了声。
“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记者凭借风浪引导舆论而非证据和实事了?如果不是看了你的工牌,我还以为你是娱记。”
记者的职业操守之一:维护新闻的真实性。
那记者被怼得面红耳赤,还想说什么,突然一个人扩开人群走进来。
“是陆霁渊!”
有人惊呼。
盛晚棠怔愣的看着来人,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让他赶紧离开,好在反应过来自己这个想法有多愚蠢。
苏酥默默的退到一边。
“受伤了?”陆霁渊一眼看出盛晚棠站姿的异样,将盛晚棠护在怀里。
“脚崴了。”盛晚棠答。
刚才问过盛晚棠的那些问题又被重新砸在陆霁渊的身上。
陆霁渊不答,看周围人的眼神格外的冰凉,问:“谁伤的她?”
记者们你看我我看你。
距离盛晚棠最近一圈的记者下意识的
后退了两步。
他们没有啊!
但是又不敢确定刚才他们冲向盛晚棠的时候有没有推嚷到盛晚棠。
就算有,也不能承认!
陆霁渊原本是打算等盛晚棠下课再来接她,出门前因为工作耽搁了几分钟,没想到一来就撞见这样的事情。
他拦腰将女人抱起。
盛晚棠只觉得身体一轻,吓得惊呼一声,赶紧搂住男人的脖子,怕自己掉下去。
“陆总,关于现在说您——”
“让开!”
陆霁渊打断说话的记者。
“有本事拿证据来找我,少来找我太太的麻烦!”
闻人时清反应过来,立刻给陆霁渊开路,让陆霁渊抱着盛晚棠离开。
记者还想追,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出来的两个保镖拦住了去路。
有两个记者打算从另外一边绕过去,又被闻人时清拦住。
“先生,请让一让。”记者说,“追求真相是我们记者的权利!”
“你们的权利就是你欺软怕硬的借口?”闻人时清冷笑,“你们今天差点让盛晚棠从楼梯上摔下去,如果盛晚棠真出了事,你猜,你们在场这几个哪个脱得了干系?”
听出威胁,记者脸色不好:“威胁我们?陆霁渊自身都难保!”
“我威胁你,关陆霁渊什么事?”闻人时清好笑,“忘了自我介绍,我叫闻人时清。如果盛晚棠因为你们出事,
你们可以试试!”
待闻人时清带着苏酥离开,有记者想起来:“闻人时清不就是那个移居海外的闻人家三公子?”
闻人这个姓氏稀罕,容易让人想起来。
“盛晚棠怎么又和闻人家扯上关系了?”
“闻人时清不搭理陆霁渊,却护着盛晚棠?什么情况?”
闻人家是出了名的护短,原本打算在盛晚棠身上做文章的记者纷纷打消了这个念头。
刚才差点推倒盛晚棠的记者后背冒冷汗。
—
“喂,你放我下来!”
盛晚棠感觉周围的路人都在看自己,窘迫的将脸埋进陆霁渊的胸膛。
生怕别人看到自己。
“不是脚崴了?别动!”
陆霁渊的声音发冷。
盛晚棠抬头看,男人的脸色也是冷的,黑得能滴出水。
偏偏他以公主抱的姿势,最温柔的将她护着。
被陆霁渊一路抱回家,盛晚棠想起小区门口保安目瞪口呆又八卦欲满满的表情,决定明天就回银月庄园。
再也不要在这里居住了!
电梯门开。
盛晚棠正要腾出一只手去开指纹锁,男人双臂用力——
“啊!”
盛晚棠惊呼一声,转瞬间变成了坐在他手臂上姿势。
他像抱小孩一样抱着她。
男人空出来的一只手去开门。
盛晚棠被他轻轻的沙发上,感觉到他情绪的压抑。
“陆霁渊,那些记者听风
就是雨,为了业绩而不择手段。”盛晚棠想要安慰他。
“哪只脚崴了?”陆霁渊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问道。
“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