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君砚。”
盛晚棠不认同:“这个社会对男人更宽容,男人抛弃女人,受非议的大多是女人。”
况且,沐如依是一个没有家族庇佑的女人。
陆霁渊习惯性的握着她的手,捏了捏手腕上手感极好的软肉。
“君砚所处的位置特殊,君老爷子还没有断气,他这个时候带沐如依回去,就说明他认定了这个女人。沐如依没有臂膀可依,反对君砚的君家人巴不得君砚找一个没有势力的女人,他们会抓住这点不放!况且
——”
陆霁渊顿了顿,“还有一个谢钦宵!”
也就是说,君砚在自己的生日宴上带会沐如依,在众人眼中,君家就是顶着家族压力和接盘表弟前女友的双重压力。
不结婚,很难收场。
除非沐如依不愿意。
这件事里,主动权全在沐如依。
“谢钦宵也会去君砚的生日宴!”盛晚棠提到这个人都是咬牙切齿。
“所以君砚特地给你下了请帖。”
这些把戏,陆霁渊一眼就能看到底。
盛晚棠和沐如依的关系有多要好,众人皆知。
盛晚棠如今是陆太太,那些人对待沐如依的时候好歹也要看看盛晚棠的脸色。
宾利行驶到了银月庄园大门。
司机放缓车速:“爷,太太,前面有人在等您们,好像是盛先生和盛小姐。”
透过车窗,盛晚棠看到了盛昆局促而满脸殷勤的站在大门的门廊下,旁边的盛梦月满脸的不服气,面如枯槁,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折磨。
但是,那双眼睛看到盛晚棠的瞬间,迸发出真实的恨意,恨意还掺杂着胆怯和妒忌。
“见么?”陆霁渊问盛晚棠。
如果不见他们,车就直接开入庄园。
盛晚棠犹豫了很短暂的半秒:“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