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我……我……”
好半晌,她终于挤出一个难看的笑,“我知道……那天我在办公室听到易九称呼盛小姐为……为‘太太’。”
最后两个字,说的格外艰难。
闻人泱泱至今不想相信,她梦寐以求多年的陆霁渊妻子的位置,已经有另外一个女人坐了上去!
她双手交握在身前,表情已经恢复镇定,但是手指使劲搅在一起。
“四哥,你……你和盛小姐,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我怎么一点信息都没有听到?盛小姐从小盛名,你以前怎么对她没有……”
“我们是隐婚。”
陆霁渊对闻人泱泱多了几分
耐心,但是也只有耐心回答一个问题。
“四哥,你突然给我说这些,是不是因为盛小姐她……她不高兴你和我一起玩?”闻人泱泱用词很谨慎。
“不是。”陆霁渊回忆了一下盛晚棠的态度,“你下次出门记得带外套。”
话,点到为止。
聪明人都听得懂这是什么意思。
闻人泱泱脸色微白,愧疚的低下头:“我我知道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一直对我照顾有加,是我不好,我没想到盛小姐会这么……这么介意。”
就差没说盛晚棠小气了。
陆霁渊见闻人泱泱没有其他的话要说,向她点了下头,往盛晚棠那边滑去。
盛晚棠坐在沙发里有些犯困,眯眼打了个哈欠,像一只慵懒又娇贵的猫。
再睁眼时,她跟前多了一架轮椅。
“困?这才七点。”
陆霁渊微微蹙眉,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
“我为什么犯困,你心里没点数?”
因为在公共场合,盛晚棠才克制着满脸的不高兴。
陆霁渊垂眸低笑了声。
落后几步赶过来的闻人泱泱恰好听到这句话,她这个角度恰好看到她黑色高领毛衣领口处没有挡住的一抹暧昧的红痕。
成年人都知道那是怎么造成的。
大冬天,总不能是蚊子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