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棠下意识反击,手肘已经到了对方的脸侧,闻到对方熟悉的气息,猛地停下。
“陆霁渊?”盛晚棠的眼睛适应了黑暗,认出眼前男人的俊容。
陆霁渊哼笑了声。
“你吓死我了!”盛晚棠气得锤了一下他的肩膀,“你怎么进来的?不怕人看到?”
陆霁渊不说话,捏着盛晚棠的下巴,无声的亲吻。
封闭的空间,暖昧的气息渐渐晕染开来。
“彭明的事,是你做的?”盛晚棠好不容易被松开,喘息着问。
“谁?”陆霁渊又亲了一下盛晚棠的下唇,她嘴唇的触感让人上瘾。
“……”他竟然不记得别人的名字,盛晚棠说,“我们剧组的男二号,昨天晚上被揍了的那个。”
陆霁渊嗯了声,非常坦诚:“是我。有意见?”
“没意见。”盛晚棠还挺高兴他这么做的。
这种垃圾,就该遭受一下社会的毒打!
“你突然来找我是有事啊?不能等我下班回房再说?”盛晚棠问。
“我马上动身去多伦多。”
盛晚棠愣了一下,问:“这么急?你公司有事?这里好像没有去多伦多的直飞。”
“私人飞机。”
“哦。”盛晚棠问,“那周六景夫人生日宴,你赶得回来吗?”
周六是景晏和景深母亲的五十岁生日,给陆霁渊和盛晚棠送了
请帖。
陆霁渊点头,“回去。”
“好。”盛晚棠将心底淡淡失落抹去,“那你会给我带礼物吗?作为陆太太,我有资格向陆先生要出差伴手礼吗?”
自然有资格。
陆霁渊无声的勾了下唇角,问:“想要什么?包?钻石?”
“多伦多有自制印第安面具的私人店铺,要不你给我做一个?”盛晚棠见陆霁渊微不可见的蹙了下眉,补充道,“如果你没空的话,就帮我带一盒多伦多的枫叶茶,可以吗?”
后者可以买现成的,不用费时间和精力。
枫叶茶是茶叶界的新品种,在国内非常的小众。
“好。”陆霁渊点头。
他个子高,将盛晚棠压在墙上时,需要低着头才能看到女人的脸。
仿佛她被他圈在他的天地之间。
盛晚棠歪头望着男人黑白分明的眼,嘴角带着一点笑意,突然问:“陆霁渊,你是不是……有一点喜欢我了?”
“叩叩叩!”
敲门声到了一室的暖昧。
“你刚说什么?”盛晚棠后半句声音被敲门声干扰,陆霁渊没听清。
“没什么。”盛晚棠摇头。
易九在外提醒:“先生,该走了。”
陆霁渊再捧着盛晚棠的脸亲了一下,“走了。”
开门离开。
那门外也是一片黑暗。
没过一会儿,“滋滋滋”的电路声闪过
,下一刻,明亮的灯光照亮了整个房间。
刚才发生的一切仿佛一场梦境。
大梦初醒,盛晚棠懊恼的抓了把头发。
她是脑子抽了吗问陆霁渊那么一个问题?!
盛晚棠靠着墙叹了口气,一时间不知道该庆幸易九及时赶来,还是该埋怨他中途打扰。
因为她不确定,陆霁渊会给点头,还是嗤之以鼻的嘲讽一笑。
“盛总监,您没事吧?刚才这层楼突然跳闸了,线路这才修好。”工作人员找来房间。
盛晚棠摇头,“没事。”
跳闸?
陆霁渊来的时候正好跳闸,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那男人是走着来的,肯定是为了避开监控,直接把整层楼的电给断了。
接下来的几天,盛晚棠全身心的投入工作。
周五,沐如依来剧组探盛晚棠的班,给盛晚棠带来消息。
“你之前让人查的那把银锁有消息了。”沐如依说,“那把锁是二十多年前一对夫妇为幼女定制的,意为平安喜乐,长命安康。不过没过多久,那家人举家出国,就没有了后续消息。”
“出国,那就是没消息了。”
盛晚棠失望的叹了口气。
沐如依安慰的抱抱她:“至少你知道,你的亲生父母对你是充满了期待和爱的。”
“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结果,有了信物也断了线索,可
能我命中注定没有亲缘。”盛晚棠扯唇笑了笑,“算了,不找了。”
盛梦月拍完戏回来,沐如依正好看到她,无语道:“棠棠,那个盛梦月回盛家之前是姓牛的?你怎么哪儿哪儿都能遇到她?”
“为什么是姓牛?”
“牛皮糖的牛。”
盛晚棠噗嗤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