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在知道不能管你的时候的一开始就斤斤计较。无论什么时候,摆正心态和位置都很重要。”
只要不曾越过那条红线,她就知道自己该是什么样的位置。
不曾奢望过,才会清醒。
易九看得胆战心惊,但又不得不提醒:“四爷,太太,你们要不……回房再聊?”
说完替陆霁渊刷开房门。
轮椅进门的瞬间,男人站起来将盛晚棠压在门板上。
那盛怒下的威压让人心惊胆战,男人双眸里的愠怒使人
心惊。
结婚以来,盛晚棠头一次见陆霁渊这么生气。
他大多数时候生气都像是无声的沉默,像是将人关进冰冷又漆黑的小黑屋,是在逼人反省。
但现在不是。
他带着明晃晃的火气,像是发怒的狼,极致的冷漠着带要把人撕碎的暴戾。
就连男人的吻落下来就带着怒意。
裂帛之声在划过空气。
那一瞬间,杏眼猛的睁大。
“痛……”
声音是从她喉咙里好不容易溢出来的。
……
这是一场漫长的博弈。
更像是单方面的施压。
陆霁渊在逼盛晚棠低头。
盛晚棠渐渐哭出声来求他。
男人不停的逼问她。
问她,他在做什么。
他像是老师拿着一个知识点不停的问差生答案,还妄想差生举一反三,自觉发掘答案背后的推导原理。
“我本来就管不了你也没资格管你,我从一开始就给你自由,陆霁渊你到底要我怎样!”盛晚棠吼出来。
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委屈,眼角流出的泪水分不清是生理性的还是感性的。
男人的俊脸上布着细汗,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盛晚棠,你是我配偶栏上的女人,你没资格谁特么还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