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酥软的。
窗外是冬日暖阳高照。
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
盛晚棠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的之中被男人抱去洗了个澡,之后半梦半醒间都在潜意识的防范男人。
因为睡过去之前,无论她怎么说不要了。
他都置若罔闻,跟聋了一样。
现在回想起来,她
还有一股后怕。
盛晚棠不懂。
一个常年装残疾坐轮椅还常年坐办公室的男人,为什么体力那么好?
这不科学。
真的不科学!
“太太,四爷给您买了药,说或许您能用得上。”女佣低声递给盛晚棠几盒药,都是外用。
盛晚棠一看它们的功效,顿时眼皮一跳,感觉身体更疼了。
“他……不是……他让你们去买的?”盛晚棠窘迫得舌头一些打结,一说话就觉得喉咙痛。
昨晚叫得太狠了。
“嗯嗯。”看出盛晚棠脸颊上的微红,女佣道,“太太是不好意思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昨晚先生让人进去换床单我们就知道了。”
那脸上的笑意还带着暖昧和促狭。
对,还有换床单……
盛晚棠一个字也不想说了。
盛晚棠原本要约了和沐如依出门逛街,现在走路都腿软,临时放了闺蜜的鸽子,躺在沙发上反思。
她到底是脑子进了什么水,昨晚能做出那样的事,说出那样挑衅的话?
直接一点不好吗?
反正是他承认的太太,有什么不好直接的?
她为什么找死?
别问,问就是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