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
盛晚棠回到自己房间洗澡,忽然想起,自己和陆霁渊的交易似乎还没有完成。
她的筹码,还没有给他。
——她不想欠人情。
——就像她对盛家。
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几秒,把睡衣换成了睡袍。
书房内。
易九做完今天的工作汇报,补充道:“爷,今晚拍卖会上有几位见过您的老总,另外,您今晚的大手笔应该会让老宅那边的人对您起疑。”
陆霁渊毫不在意,“有钱还不能花了?”
易九立刻说:
“当然不是。”
可以前也没见您这么高调的花钱啊!
陆霁渊从决定带盛晚棠出席拍卖会开始就知道会带来什么麻烦。
不过,怀疑就怀疑。
那些蠢货这么多年都还没起疑心,是该给他们一点危险感了。
因为危险而惶恐反击的猎物才有趣!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后,传来盛晚棠的声音:“陆霁渊,我可以进来吗?”
易九得了陆霁渊的令,去开门。
“太——”
他人愣了一秒,迅速避讳的低下头。
盛晚棠才洗了澡,素面朝天却容颜娇俏,黑发半湿的搭在肩头,穿着一身白色的浴袍,丝质浴袍勾勒出玲珑的曲线,让人看得眼皮一跳。
易九感觉如芒在背,背着身都感觉到老板那能把他穿透的犀利目光。
“爷,没事的我先走了!”易九生怕被戳了双眼,见陆霁渊没出声阻止,赶紧离开现场。
陆霁渊的面沉如水的盯着盛晚棠。
盛晚棠后知后觉的察觉自己的不妥,有些尴尬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解释:“佣人说你在书房,我才来找你的……我不知道易九在,而且我里面……该穿的都穿了。”
陆霁渊的脸色没有任何的缓和。
里面该穿的都穿了你就很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