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琵琶给她用,想来母亲应该会很高兴。
宾利慕尚一路开回银月庄园。
盛晚棠望着窗外的灯火阑珊,车水马龙,流光溢彩,突然有点感激陆霁渊愿意娶自己。
至少,这场婚姻给了她和盛家划清界限的一个伊始,让她远离那个让她感到恶心的地方。
—
陆霁渊去了书房,给任星宇打了个电话。
那边听到陆霁渊的吩咐,顿时笑了,调侃道:“渊哥,你这还是头一次因为一个女人找我,这是心疼嫂子了?”
“你很闲?”
否则怎么话这么多?
任星宇即使只听到个声音也能想象出陆霁渊此时面无表情的冷脸模样。
他干笑了两声,求生欲极强的说:“没有没有,我这就去办事了!”
他丝毫不怀疑,若是惹恼了陆霁渊,他可能被丢到非洲区负责挖矿。
心疼?
陆霁渊并不觉得自己此举是因为心疼。
只是,入了他陆霁渊户口簿的女人,怎么能被别人随便当垫脚石?
还是盛家那种和陆启一家一
丘之貉的货色!
“叩叩叩!”
书房的门被敲响。
陆霁渊喊了“进”,看到盛晚棠端着一个托盘进来,托盘上放着一个陶瓷碗,笑容有几分尴尬和局促。
他眉梢微挑,无声询问她的来意。
两个人结婚以来,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这还是盛晚棠第一次主动找他。
“我给你送点夜宵,”盛晚棠顿了顿,补充来意,“作为谢意。”
他说‘谢谢’二字廉价,那她谢一点实际的东西。
托盘被稳稳的放在金丝楠木办公桌的一角,盛晚棠的行为举止在礼仪上无可挑剔,优雅而不生硬,端庄而不刻板。
陆霁渊看了盛晚棠一眼,小姑娘脸上的神色很放松,仿佛非常自信他不会在对这个道谢而挑三拣四。
揭开陶瓷盖,浓郁的米香和鲜香的海鲜味扑面而来,香味层次分明,令人口齿生津。
是一份鲍鱼海鲜粥。
陆霁渊将盖子放在一边,双手环抱往椅背上一靠,好整以暇的看着盛晚棠。
盛晚棠一时间不明白他这是什么反应。
“不合胃口吗?”盛晚棠疑惑,“可林叔说,你夜宵挺喜欢吃这个。”
她特地按照他的喜好送的餐。
“盛晚棠,这是庄园主厨做的菜。”
陆霁渊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像是敲在人心上。
“呵,你拿我的东西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