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修捏着拳头站在一边,眼眸晦暗,一言不发。
姜玥绾也不上前宽慰老夫人了。
这时候就别表现了,还是安静待着比较好。
周如柳傍晚都没被放回来,只有女官来了。
老夫人殷切地上前询问。
但女官也只是冷淡地扯扯唇,“周姑娘在娘娘那儿帮忙抄写经书,娘娘觉得,那位周姑娘不懂规矩、行事毛躁,可能祸及将军府,所以才有了这个决定,让她抄百卷经书静心。”
此话一出,姜玥绾都咋舌。
那得抄到几时啊。
“姜玥绾!荷香说如柳去法会前,曾碰巧见过你一次,你为何不拦着她?”女官前脚刚走,傅修随后就暴起。
他眼底的冷意宛如冰刀,冷漠无情。
老夫人闻言亦是一惊,看姜玥绾的目光立刻不善起来,“原来是你,我将军府这些年待你不薄,你为何要陷我们于危难中!”
姜玥绾眼里冷意一闪而过。
好一个待她不薄啊,曾上门苦苦求娶,千方百计使她嫁入将军府后立刻翻脸,对遭难的姜家不闻不问,对她丢弃在府中三年毫不留情!
这叫待她不薄?
心里仇恨的火焰在翻涌,姜玥绾眼底却涌起泪花,无人看到她眼底地恨,“妾身冤枉啊,周妹妹岂是我能劝得住的,是荷香说那支钗子是郡主象征,我才不好开口,总不好让周妹妹觉得我鄙视她郡主身份吧?”
“胡言乱语!”老夫人嗤之以鼻。
“老夫人不相信妾身。”姜玥绾转向傅修,“那夫君你呢,你也不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