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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户送点小零食。

也不知道他客户有没有答应,反正吴成当下就收拾了一碗蚕豆打算送过去。

周期看得很无语,什么样的商人,就有什么样的客户。

然而没一会儿吴成败兴而归,人家客户不吃这玩意儿,理由居然也是过敏。周期乐了,取笑道:“怎么可能这么巧,人家一定不想吃你的东西,哈哈哈!”

吴成无言以对。

不过他似乎想起什么,唏嘘不已:“奇了怪了,我刚送东西去,酒店叫餐正好到了,我在餐车上见到一碗海带汤,那客户直接让服务员端回去了。”吴成转头看看望望,“那位先生不会也对海带过敏吧,这年头过敏都能扎堆么?”

“你别想太多,万一是人家不想吃这两样呢,有钱人挑嘴的不要太多。”周期分析道。

吴成砸吧下嘴,歪头想想:“那也是。”

望望这下更不开心:“他不想吃,我想吃!”他上次吃蚕豆只尝个味儿,以后就再也不能吃了,想想就心酸。

两个大人乐了,周期感到又好笑又心疼,亲亲望望的小脸儿,安慰道:“爸爸明天带你去吃好的,这家酒店的烧烤可出名了,我们明天吃!”

望望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大眼睛重新亮起来了。

周期无言以对,他扑上去抱住望望,把他按在床上,玩笑着说:“爸爸是大流氓,那望望就是小流氓。”

望望躲在蓬松的被子里哈哈哈笑,周期趁机挠他胳肢窝,他笑得更厉害了,白皙粉嫩的小脸笑得都泛出了粉色。

周期闹的太欢,一不小心碰到了伤,嗷地叫了声,萎靡地卧倒在床上。

望望心疼得不敢闹他了,趴在他身边,体贴地给他的老腰吹吹。

苏远湛坐在床沿笑着看他们父子两打闹,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热闹却又祥和,温馨却又闹腾,也许是灯光、气氛、心态的原因,他恍惚之间感觉这小小的酒店里弥散着家的味道。

望望仿佛吹的是仙气,周期乐得直夸:“望望厉害死了,爸爸的腰一点也不疼了。”

苏远湛这才想起他过来这一趟的原因,他收拾了下床头柜上的儿童书,制止那父子两的打闹,问道:“今天医生开的外用药呢?”

周期直起半个身子,指着床头柜的抽屉:“都放在那里面。”

苏远湛修长的手指拉开抽屉,几下打开药盒子,翻出说明书,大略得知了使用方法。

“望望乖乖地窝被子里去,我给你爸爸上药了。”他拧开瓶装的药罐子,这是种油状的药水,主要功效为活血化淤,要在皮肤上仔细按摩直至皮肤发热才行。

望望地为苏远湛腾出一块位置给爸爸上药,周期反倒坐起身来,拒绝道:“我自己可以的,这点小事就不需要劳烦苏大总裁了。”

苏远湛捣鼓药瓶子的手停顿下来:“苏大总裁?”他斜着眼睛看周期,“这又是什么叫法,不叫我苏先生了?”

“嘿嘿!”周期意识到自己口误,把以前小丫头片子嘴里喊的苏总裁直接叫出来,他准备把这口锅给吴成背,“我听吴成说的。”

苏远湛不和他贫嘴,拍了拍床铺:“你给我躺好来抹药。”

周期刚刚还严词拒绝的心这下也冒不出来了,依言趴在床上。

苏远湛倒了些药油在手心里揉开,贴上他的后腰,轻重适中地把药揉上去。他的手指骨节分明,远观白皙修长,实则手心里微布老茧,摩挲得周期后腰软嫩得皮肤微微发红,不过其中也带有药物致热的功效。

周期本来就白,后来去部队里呆了两年好不容易练就了一身小麦色的肌肤,闷在家里学习了半年又恢复成白花花的模样。纯白色的浴巾裹在他的臀部,勾勒出圆润的曲线,衬托他更白。酒店的浴巾大约偷工减料了,比寻常的要薄上一些,苏远湛凭借着他50的视力清楚地看见眼前这人浑圆的臀瓣被浴巾分出条界限,中间的布料微微塌陷下去,留下一道暧昧的痕迹。而且周期围得不紧,股沟隐隐若现。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比全裸还更具几分朦胧的诱惑力,更让人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