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设防dao, 订阅需达到一定比例才可阅读正文, 谢谢支持正版 “那能帮个忙么?”周期不卑不亢地问。
“行啊。”刘栋那头很爽快。
周期简洁明了地说:“帮我抓个人, 他现在不在村里,先到我姐家里抓, 然后到我家里来抓。一会儿我把具体地址发给你。”他狡黠一笑, “村里位置不好找,最好问问附近的村民。要是村民问刘警官有啥事儿, 警官直说金观他赌博借高利贷就行。”
他这么一说,刘栋就明白了,哈哈一笑。
周期谢过人家之后,笑得嘴角的梨涡深成一个坑。这下搞不死你金观, 名声先给你弄臭!人言可畏, 何况还是警察上门抓人。
刘栋办事效率出奇的高, 周期搂着望望睡了个美滋滋的午觉, 朦胧中就听见外面闹起来了, 女人的哭声, 村民肆无忌惮的议论声交杂成一团, 吵吵嚷嚷的。
望望也被吵醒了,睁着惺忪的睡眼问周期:“爸爸, 外面怎么了,怎么这么吵?”
他的声音还带着些没睡醒的懵懂, 听起来软软糯糯的, 萌得周期吧唧亲了一口, 柔声说:“没事儿, 爸爸出去看看,望望要是困继续睡吧。”
周期起床套了个衣服出去,给望望把窗帘和门关得严严实实的,让他继续睡会儿。
出门一看,果然是刘栋过来了。刘栋是市里警局的小队长,开了辆警车,车上的红蓝灯光闪烁,还带了三个下属,都穿着一溜水儿的制服,一看就是警察局里出来办事的。
他姐姐周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周爸周妈一人扶着一边儿,神色忧愁地安慰着她。
周期小跑着过去,接替了周妈,搀扶周盼,假装不知情地问:“姐,怎么回事儿,怎么哭成这样了?”说罢递了张纸巾过去。
周盼接过纸巾,随手擦擦泪,哽咽着说:“我也不知道,村长突然带着警察到我家,说是要抓走你姐夫,不知道他犯了什么事儿。”
“姐,我先去问问警察,姐夫要是不干什么违法的事儿,人家应该没理由抓走的。”这话说的隐晦,明里暗里都指责金观十有八|九做了违法乱纪的坏事,周盼心里更加慌张了,只得寄希望于自家弟弟了。
周期观察下在场的四个警察,目测个头最高的是他们的头头,大概就是苏远湛的朋友刘栋了。
他走到刘栋跟前,笑着询问:“刘警官么?”
刘栋心道这就是周期了,他点点头默认了。
刚刚周期说要来问警察的时候,周爸塞了包好烟给他,周期明了,市侩地取出来挨个发了根,还专程给刘栋点上了,笑嘻嘻地问:“我姐夫怎么了,警察同志能给个大致说法么?”
刘栋好笑地看着他,明明是这人搞出来的事儿,现在装得还真像,他吐了口烟圈,叹气道:“实话说了吧,金观他在外面聚众赌博嫖娼,还借了不少高利贷。”
周期满脸的不可置信,喃喃自语:“真的么,姐夫他不像这种人的。”
刘栋手夹着烟,抖了抖烟灰,拍着周期的肩膀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们家属做好心理准备。”
刚一直围着警察身边转悠的金观父母一直没能撬出什么话来,现在一听让家属做准备,金观他妈腿瞬间软了,支撑不住地靠在她男人身上。金观他爸是个老实人,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谁能想到儿子出了个这种事,一时间老泪纵横。
周期看着不忍心,可能有什么办法呢,金观就是做出了那种事,又不是别人拿着枪逼着他去赌博的。老夫妻两个人其实都不错,要不然周期一家也不会同意把女儿嫁过去,可惜一涉及利益这种事,哪个不偏向自己亲生的,上辈子这老两口即使知道金观骗了他们家一大笔钱,还是帮着他们儿子瞒下去了。
周期垂下眸子,压下心里的不忍,如果自己不这么做,倒霉的只能是姐姐。他的余光扫过在周妈怀里垂泪的姐姐,想起一些小学的事儿。
周盼比他大四岁,周期六年级的时候,她正好初三,长得盘靓条顺的,不少男生都追到家门口来了,那时候农村里思想封建,还有不识相的媒婆居然上门说亲,被周妈一扫帚赶出门去,不敢再来了。
周爸本来是村里的村委书记,恰逢政治改革,丢了芝麻官,而且被打压得不能翻身,那时候家里的每个人出门都得遭白眼。周妈在村卫生局的铁饭碗也因此没了,还遭人排挤。他们一家正是最艰难的时候,要脸面没脸面,要钱没钱。
媒婆也是趁着那个时候,让周妈把周盼嫁出去换钱,气得周妈以后看见那媒婆家都绕道走,生怕打扰一天的好心情。
家里还有两个孩子要上学,可惜学费都交不上来了,老师明着来家访,实则来要学费,周爸周妈不得不厚着脸皮恳求人家再缓缓。
周盼的成绩不算太好,考上高中的几率不大,但是努力一把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她选择了退学,靠着班上同学的介绍毅然选择去纺织厂里打工补贴家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