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矮木丛中,夏音死死压着身下被她扑到在地的女人,掌心用力捂住她的嘴,声音刻意放低,“别说话,否则我杀了你!”
女人睁着惊恐的眼睛拼命摇头,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咽唔声。
“别出声,”夏音拿着树枝抵在她的腰上,“否则,我手里的刀子可不长眼。”
女人冲她拼命点头。
夏音松开手,避在她身后,“我用腕表跟你换裙子!”
说着,她就把腕表扔在地上,“快,脱!”
“别,我脱!”女人赶紧动手脱衣服。
夏音捡起她脱下的连衣裙,目光落在她的脚上,“把鞋子也脱了。”
女人抱紧瑟瑟发抖的身体,踢掉鞋子,哆嗦着开口,“姐,你还要什么?”
“蹲下,别动!”夏音左右看了眼,手中的树枝在她裸露的后腰上一戳,威胁道,“否则……”
“我不动!”女
人背对着她蹲在矮木丛里,拼命压制着哭声。
夏音十分抱歉地看了眼她的背影,伸手扯过她头上的发夹,抱着衣服转身就跑。
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女人慢慢地转过身,见背后早已没人。
压抑的哭声破腔而出,却又想到此刻衣不蔽体的模样,紧捂着嘴巴捡起地上的腕表赶紧往后面的住房跑去。
洗手间里,夏音看着镜子里一身淡紫色连衣裙,丸子头,露着素颜的女人弯了弯唇角。
余光瞥过进来的两人,她侧身走出去。
“这么多黑衣人在找什么?”
“据说某个大佬丢了个女人!”
身后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地进入耳中,夏音微抬着下巴大步朝门口走去。
“小姐稍等!”大门口,黑衣人看着她出来,拿起手机核对。
旁边一人瞄了眼屏幕上的照片,又在夏音脸上看了眼,“这个不是。
”
“走吧!”黑衣人朝她挥挥手。
夏音瞥了眼他手里的机子,上面的照片正是姜汀玉的,“这女人怎么了?”
“不管你的事,快走!”黑衣人收起机子,侧身不再搭理她。
夏音哦了声,迈下台阶径直走向车子。
直至坐进车里,她提着的心并未放下。
看着近在咫尺的蓬莱山庄大门,那犹如张开的血盆大口令她不寒而栗。
脚下油门踩到最底,车子犹如离弦的箭擦过路面驶进浓浓夜色中。
山庄里,时东看着对面的黑衣人,“还没找到?”
“没有!”黑衣人摇头,“每个木屋都找过了,没人!”
时东捏了捏手指,脸色异常难看,“再去找!”
黑衣人退出房间,再次去寻人。
“时先生,”山庄老板顶着一脑门冷汗战战兢兢地开口,“还是报警吧!他们专业,找
人很快的。”
这要是闹出条人命,他这山庄就报废了。
时东瞥他一眼,拿起手机拨通厉上南的号码,“厉总!”
“怎么样了?”厉上南抿了口红酒。
时东咬了咬牙,“夏小姐不见了。”
男人皱眉,没明白他的意思,“不见了?”
“对,”时东说道,“夏小姐进入包间后,爱德华先生对她做了些不雅的举动,我闻声进去时,她跳窗逃离了。”
看着漆黑的夜色,时东又说,“找了近半小时,没找到人。”
男人起身站到窗前,幽深的瞳眸藏着凌厉的寒光,“全部翻遍了?”
“是的!”时东面露愧色,“对不起!”
厉上南挂断电话,按下夏音的号码,显示对方关机。
“怎么了?”安末文双手搭上他的手腕,瞥了眼他手里的机子,“谁出事了?”
男人收起手机
,对上她关心的目光,低声解释,“爱德华先生出了点事。”
“你要过去吗?”安末文被他带回餐桌。
厉上南淡淡地嗯了声,“我让人先送你回去!”
“不必,”安末文拒绝,“正事要紧,你先去处理。这里距离清河湾不过五分钟的车程,我自己回去。”
男人低头看她,“可以?”
“可以!”安末文双臂缠上他的劲腰,脸颊贴着身前蹭了蹭,“上南,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别担心!”
厉上南摸了摸她的头,“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好!”安末文应下,乖巧地松开手臂,“去吧!”
男人抄起外套快步离开。
看他离开视线,安末文拨出一个号码,“他出去了,给我盯着。”
挂断电话,她脸上依旧端着一派温婉轻柔,朝不远处的服务员招了招手,“请给我一杯温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