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聊了什么？”

他的语气很平淡，没有任何波澜，似乎真是很寻常的问话。

周婷不敢乱说话，转头看了一眼司徒嫣然，想等着她先说。

司徒嫣然有条不紊的道：“那天客户送给了我一个鼻烟壶，我知道傅奶奶喜欢这种小东西，就拿去送给傅奶奶，聊了聊鼻烟壶的历史用途年代，又聊了聊香料药材，也就没有什么了。”

傅云商沉默不语，垂着睫毛，开始一下一下捏着苏北的手指玩，从第一根捏到最后一根，然后又从最后一根反着捏回来。

苏北：“……”有点手痒，想活动筋骨的那种。

老夫人出事后周婷就预料到会被问话，早就找好了措辞。再加上，现在傅老夫人暂时失去了语言功能，她只要自己不慌不露破绽，傅云商再怎么的本事，也拿她没办法。

等着司徒嫣然说完，周婷开口道：“我是那天去妈送补品，到的时候，妈正在后花园跟嫣然聊着药材，三个人在一起闲聊了几句家常，之后聊着聊着，妈她就突然的不行了……事发突然，我跟嫣然当时都吓坏了。”

傅云商低着眸，追问道：“是关于什么的家常？”

周婷捏着自己的手心，说：“都是七零八碎的，聊了下晓曼，还有圈子里一些的趣闻。”

傅云商忽然的抬起头，似笑非笑的道：“二婶，你这每一句里面的笼统概括是在敷衍还是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