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商不悦蹙眉,冷声道,“柳分,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做事说话一向有分寸,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太器重你了,如今我做什么事情都要经过你同意了!”
男人声音不大,但字字珠玑,震慑的柳分险些没有给跪下。
“不、不敢……”柳分脸色惨白神色慌张。
他今天这是抽哪门子邪风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男人这是对苏北真正的上心了,他倒好,赶着往上送人头。
“下个月你去南非换叶雨时回来。”
柳分愣了一下,南非?那地方哪里是人呆的!三年前叶雨时犯错被老板派遣那地方,一个月内传回来三次叶雨时的病危通知书。
“老板我……”
傅云商眯了眯眼睛,语气危险道,“你想明天去,还是立即出发?!”
柳分脊背僵直,额头哗哗的往外冒着冷汗,“老板放心,下个月我一定准时出发!没有事情,我先告退了。”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生怕男人一个不爽现在就把他弄过去。
皇城,三楼包间里。
“唔唔唔!唔唔唔~”
房间四周窗帘紧拉,视线昏暗,空气里弥漫着尿骚味。
高大海被人绑在椅子上,嘴巴贴上胶布,不安的左右扭动身体,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细微
的呜咽声。
他没有想到他会在自己的公司办公室里被人绑架,那人竟然还把他带到了皇城,这间包间也正是昨天晚上的那个。
他心里对绑架他的人已经有了隐隐的猜测,可一想到会是那个男人,就忍不住的害怕,再加上房间昏暗,安静的落地上一根针都能听到声响,恐惧感袭来,最后竟然吓到了失禁。
‘吱呀——’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道强烈的光投射进来,高大海的眼睛一时间适应不了强光,闭了闭眼睛,把头歪到了一侧,等到光亮消失后,他才缓缓的睁开眼睛,一道颀长的身影立于眼前,仰起头,看清来人的五官,高大海瞳孔一缩,情绪激动的奋力挣扎了起来,喉咙里发出难听聒噪的声音,“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傅云商居高临下的睥睨了一眼高大海,满是嫌恶的转过身子,“把胶布撕下来。”
尤离颔首应道:“是。”走上前单手压住高大海的肩膀,‘刺啦——’把胶布撕扯下来,伴着高大海哀嚎声。
“傅总!傅总饶命!”高大海挣扎着要站起来,对着坐在远处沙发上的傅云商,急色求饶道。
傅云商双腿交叠,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中,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左手拇指上的白
玉扳指道,“我听说高总对倾城的女老板倾心已久,还和几个老友打了个有趣的赌……”
高大海脸色一白,震惊的看着男人。
似乎是没有想到他竟然连这个事情都调查了出来。
没错,他早在之前就和倾城的那位女老板有过一面之缘,也就是惊鸿的一瞥,让他念念不忘许久,曾经和几个老友夸下海口说一定能睡到倾城的那位,赌注是一个马场,他以为昨天晚上的准备已经是万无一失的,但谁曾想那个女人警觉性和身手会那么好,他反被她摆了一道。
更加没想到的是,那女人居然和傅云商认识!
要是能早知道,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动那女人啊!
“傅总您误会了,我当时就是嘴贱的开个玩笑,人家倾城的女老板哪里会看的上我……”
“看不上,就用下流手段,嗯?”
男人的这一眼吓得他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高大海腿脚一软,‘扑通——’一声,整个人连着椅子一起跪在了地上,“傅总我再也不敢了,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一边磕头一边道。
“老板?”尤离瞥了一眼高大海,询问的看向男人。
“你应该庆幸昨天晚上你没碰到她,不然你现在就没机会如此
舒适的跟我谈话了。”
“是是,傅总大人有大量,我保证从今以后都不敢再打倾城那位的主意了。”
傅云商冷笑一声,“大人有大量?我怕是没有那么大的气量!”
“尤离,割了他的命根子给他妻子送去!顺便转告他的妻子,自己的男人管不住,就只好让旁人代劳。”
高大海脑袋嗡的一声,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的。
尤离:“是。”从腰间抽出匕首,锐利的刀锋泛着寒光,高大海吓得唇瓣发紫,不断的倒退……
二十分钟后,地下停车场。
尤离捧着一个檀木盒子走出电梯,改装过的黑色劳斯莱斯车前,站着五六名保镖,见到尤离皆是态度恭敬的对着他颔了颔首。
尤离把檀木盒子递给了其中一个保镖吩咐了几句后钻进车内。
傅云商正在用电脑开视频会议,见尤离回来,用国的语言和视频里的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