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相依为命,如今父亲故去,家中再无依靠。”
“往后可有打算?”
延桑愣愣的,一时没有答上话。
程悦之耐心问:“可有心仪之人?”
“没有。”延桑白皙的脸上爬上一抹红,摇摇头轻声回。
翠竹有些听不下去:“你是个人,不是没有感情需求的物件,虽然你现在在侯府当差,难道准备在侯府呆一辈子?”
在侯府待一辈子,延桑刚来时想过,现在不敢想。
梅姨娘不是好伺候的主子,嫉妒心强,不善待下人,和这种主子一起,恐怕很难待长久。
想到这,延桑突然觉得恐慌,想起进府时签订的劳工身契,想要脱身恐怕是不易。
延桑的想法,程悦之没有揣测,此刻只想着保全她,接着问:“你觉得侯爷如何?”
延桑吓的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夫人明察,奴婢对侯爷只有敬重,不敢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何况侯爷身份尊贵,又岂会对身份低贱的奴婢有想法。”
未等程悦之回话,延桑继续解释:
“侯爷多看奴婢几眼无非是因为奴婢长得有些像侯爷的故人罢了,但侯爷是聪慧之人,长得像不代表就是,这点奴婢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