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楠,既然你现在不方便,那我就先走了,”吕易也不想和冷子念这种毛头小子计较,不过离开的时候也不忘恶心冷子念一次,付低头暧昧的贴近关诗楠说道,“有事记得找我,我很乐意帮忙。”
他是故意的,说完就走,留下关诗楠被冷子念误解的更深。
“要是我没看到,你今晚是不是要和他走?”
冷子念阴沉着脸问道。
关诗楠想像以前一样笑着讨好他,但是她已经被一连串乱七八糟的事情抽空了所有的力气,根本笑不出来。
项链是她卖给吕易的。
现在被冷子念扯坏了。
吕易的那六千万她是再不能碰的。
明天都不知道怎么给钱给那家吸血鬼。
这阵子她因为那边要钱的事情心力交瘁,好容易看到一点希望了,没想到是一个更深的深坑。
她实在打不起精神应付冷子念了。
“随便你怎么想,”她疲惫的看了他一眼,现在只想离开这里,回家好好睡一觉。
她这副爱答不理的态度成功惹怒了冷子念:“你这是什么态度,关诗楠,你把我送你的东西私自卖给吕易,难道你不该向我解释吗?”
关诗楠:“没什么好解释的,
项链是我卖给他的,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冷子念脸上覆盖着一层寒霜一样,恨不得把她的手腕捏碎:“为什么,你就这么缺钱吗?是不是只要给你钱,别说我送你的项链了,吕易今晚目垂了你你也愿意?”
“是,我就是缺钱,只要给钱,我什么都能做!”后颈被项链拉扯的疼痛还没好,手腕又差点被捏碎,关诗楠忍无可忍之下,也不管自己说什么了,反正怎么难听怎么来,“你说的没错,只要给钱给我,我能去做任何事,包括和吕易上······”
冷子念吻住了她。
他不想听到她说出这些难听的话,因为他分辨不出这事真的还是假的。
他激烈的吻着她,不给她任何机会说出那些他不想听的难听的话。
直到他不小心碰到了她后颈流血的皮肤。
关诗楠痛的再次落泪。
他这才放开她,心疼的擦去她的眼泪,并且和她道歉:“对不起,楠楠,我,我刚才太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
关诗楠没说话,只是沉默的挥开他的手,自己把眼泪擦干净,然后红着眼自己向前走。
冷子念看着她后颈发红流血的皮肤,心里有些难受。
算了吧。
他和她计较什么。
他们本来就是好聚好散的关系。
“我带你去医院,”他追上她说道,“项链的事情就算了,我不和你计较了。”
关诗楠没什么情绪的说了一声好。
很平静,不哭不闹的。
冷子念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犯贱,她这样乖顺,他反而又觉得不舒服起来。
自己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把她的脖子割伤,为什么她不生气,不和自己闹一场。
她不可能不生气的。
不和自己生气,只能说她在装着不生气而已。
这女人真的喜欢自己吗?
被自己喜欢的人伤到脖子,居然还能这样平静。
别人的女朋友,别说是伤到脖子了,就是男朋友忘了帮忙拧瓶盖,估计都得大闹一场。
冷子念越想越不高兴,以前关诗楠讨好他的时候他还挺高兴的,但是现在越想越假,关诗楠好在是在故意哄着他来换取利益,把他当冤大头了吗?
关诗楠一路沉默,也懒得去猜冷子念脸色不好的在想什么。
她现在最担心的只有明天怎么去和她表哥周旋。
知道项链是吕易买下的,不管它坏没坏,她都不可能再用吕易的支票。
吕易是一个很
危险的人,一旦用了他的钱,后面有的是没底线的事情等着她。
或许真的只能把她新买的大平层给他了。
虽然不够六千万,但是如果她承诺一直给他的付物业费水电费什么的,他一定也很乐意。
这里可是帝都,能住上这里的大平层,那家人估计得连夜搬过来。
只是这样一来,她就再也摆脱不了他们了。
想想就觉得绝望。
看着窗外疾驰而过的帝都夜景,关诗楠心底无限悲凉,委屈不甘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落了下来。
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难道她要一辈子被那家人敲诈吗?
她一开始想过的,把六千万给表哥以后就去报警告他敲诈,足够他牢底坐穿,一辈子出不来。
但是如果把舅舅舅妈x急了和外婆说,外婆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
他们现在这样对她敲骨吸髓,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