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
他额角的汗水滴落在她潮红的脸颊上,他伸手还算温柔的抹去,但是这张为情y,u所乱的脸上一片冰冷。
等不到她的回答,他像是恼羞成怒一般的重新动作起来,zh,uang碎她再次开口的机会。
没有爱。
他当初要她,只是为了羞辱聂绥。
新婚夜过后,他还在聂绥的灵堂要过她,不过她大概一辈子都不敢再想。
那天晚上,她想直接撞死在聂绥的棺木前。
被他拦住了。
他告诉她,如果她死了,他会把他和她的事情到处宣扬,要所有人都知道,聂绥被自己的亲弟弟给绿了。
在诸多男人眼中,出轨是炫耀的谈资,但是被戴绿帽子,是一辈子的笑柄。
如果她不想聂绥沦为笑柄,就好好活着。
当时或许是没玩够,他第一次就遇到了和自己这么契合的女人。
但是现在,不可否认的,他庆幸当时自己想到这样的方式留住了她的命。
不然这次一定会很无聊吧。
那枚子弹交给y国王室,除了看热闹好像也没有别的好处。
至少不会比现在这样胁迫她和自己在一起来的畅快。
看着浑身湿透的晕在自己怀里
的女人,聂江把她的湿润的头发撩到耳后,然后又爱不释手的在她的额头上亲了又亲。
多有意思的一个玩具。
希望她以后和今晚一样听话。
至于有没有爱上她。
这是一场赌局,在她没爱上自己之前,他断然不会爱上她。
女人不过是王座上装点的玫瑰,玫瑰可以枯萎,王座必须不朽。
囡囡,你别难过,反正你也不会爱我······
第二天冷晴醒来的时候,聂江如约把子弹交给她。
握着冰冷的子弹,冷晴心底一片荒芜。
他看着她那双黯淡无光的眼睛,不悦皱眉:“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把子弹给你你不高兴吗?你昨晚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你能保证以后都不会再拿子弹做文章吗?”冷晴握紧手中的子弹,目光冰冷的看着他。
聂江拿出手机,播放昨晚拍到的高清画面,笑得很得意:“自然不会,我现在手上有了更有意思的东西。”
“囡囡,如果我告诉你,我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了叫冷怀谨把你交出来,你会不会很感动?不过冷怀谨的老婆还真是天姿国色,如果他不把你交出来,我找他老婆······”
“沈未央不
是你能高攀的,”冷晴挥开他乱动的手,冷漠的穿着衣服,穿好以后就握住子弹就准备离开,但是被聂江握住手腕用力一拽,她又重新跌进他怀里。
他恶劣的亲着她脸颊上细嫩的皮肤,笑了:“怎么,吃醋了?”
冷晴面无表情的冷笑:“我是觉得,沈未央那样了不起的女人,单是被你这样的畜生惦记都算被亵渎了,替她觉得恶心罢了。”
她对沈未央和冷怀谨以前的事情不清楚,但是她知道这次沈未央为了冷怀谨杀红了眼能疯到无人能及的地步,单是这个,就让她觉得敬佩。
如果她也有这样孤注一掷的勇气,现在就能为聂绥大哥报仇了。
“聂江,给我一个期限。”
她平静的看着前面那架摄影机,轻声开口。
“你不说爱我,但是我知道,我对你来说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她再迟钝也知道,一个利益熏心的男人为了目垂她就放弃这么好的打击竞争对手的机会,心里肯定有她的一席之地。
“那就请你稍微怜惜我一点,给我一个期限。”
她转身看着他,昨晚哭红的眼睛里满是凄怆。
“告诉我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不再用昨晚的
录像威胁我,也不再为难已经去世的你的哥哥。”
聂江皱眉:“你什么意思?”
冷晴:“如果你爱我,就请怜惜我,告诉我什么时候才能放手让我有期待的继续活下去,如果不爱,也总有相看两厌的那天,请告诉我最长还有多久才会厌倦放手。”
“请给我一个答案,给我一个还有期待的能够活下去的理由。”
她多清醒多周到。
爱或不爱,都要逼他给一个答案。
聂江冷笑,直接将她从自己腿上推倒在地上,毫不怜惜的站起来,高高在上的嘲弄的看着她:“冷晴,我喜欢目垂你和我爱你是两回事,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副自以为是的样子有多可笑。”
冷晴微微笑了,笃定的看进他眼里,及时一身狼狈,看着他的时候也不卑不吭,骄傲的很:“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了吗?聂江,可笑的是你。”
聂江慢慢收紧双拳,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