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邢立新再次露出一抹满意的微笑,对着田慕晴郑重道,“慕晴,你相信邢伯伯,你一定会赢的。以后啊,就不用再叫我邢伯伯了,叫我爸爸就行了。 ”
“邢伯伯!”田慕晴一脸害羞的低下头,甚至还娇娇的跺了下脚。
“还叫邢伯伯,该改口了。现在就改口,提前适应一下,也让我开心一下。”邢立新一脸期待的说道。
田慕晴转眸看向汪枝荔,用眼神在询问着她的意思。
然后只见汪枝荔微笑着浅浅的点了下头,算是同意了。
“爸爸。” 田慕晴低垂着头,一脸娇羞的唤着。
“哎,哎!”邢立新连声应着,笑得无比的 愉悦开心,就像是得到了全世界一般。
门外,几个佣人听着屋内传来的邢立新朗笑,还有田慕晴的那一声“爸爸”,都是忍不禁的打了个寒颤。
其实邢宅的佣人,哪一个 看不出来汪枝荔与田慕晴母女俩的那份贼心啊!不过就是他们当佣人没这个资格说主人家的事情而已。
这种事情啊,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他们当佣人的,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就足够了。心知肚明也够了。
反正邢立新开的工资也高,
他们管拿工资,管住自己的嘴,这才能邢家长久的呆下去。
之前就是有一个佣人,看不惯这母女俩的茶里茶气,就私底下抱怨了两句。
谁知就这么倒霉的被汪枝荔给听了去。
结果,汪枝荔这个女人,并没有当场发火,也没有跟那佣人计较,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甚至还客客气气的朝着她笑了笑。
然后当天夜里,那佣人就被辞退了。
准确来说,并不是被辞退的。而是被警察带走的,是邢立新报的警,说他的书房里丢了一只价值百万的手表。然后这只手表就在那佣人的家里找到了。
到现在两年了,那佣人还在牢里呆着。
谁都知道,这是汪枝荔的报复。这是在杀鸡儆猴,让他们这些佣人别多嘴多舌。否则,下场就跟那个佣人一样。
汪枝荔的手段,很多佣人都是见识过的。那是真叫一个杀人不见血,杀人不眨眼的。偏偏她在所有人的眼里还是一个很端庄得体,优雅贤惠,通情达理之人。
所以,邢家的佣人就算都知道这母女俩的真面目,也再也没一个人敢说一句话。最多的时候,也就是一个眼神的交流了。
那些话啊,烂在自己的
肚子里就行了。
就像此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不过又是 这母女俩的惯用的小伎俩了。偏偏就是所有 佣人都能看懂得伎俩,邢立新这个主人就是看不懂啊!
他还把这母女俩当宝贝一样的宠着,哄着,就差把当家大权交到汪枝荔手里了。
这一声“爸爸”,真是让所有的人都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邢立新却是很享受,就像田慕晴从这一刻起,真的就是他的儿媳妇了一样。
哎!
真是替少爷不值啊!摊上这么一个爸爸,真是悲哀的很。
……
邢錾的车子驶进院子,下车。
佣人看到下车的邢錾,赶紧迎上来,“少爷,您回来了。老爷和汪女士已经等了您很久了。”
听到“汪女士”三个字,邢錾的眉头忍不禁的拧了一下,眼眸里闪过一抹不悦之色。
没有理会佣人,径自走至副驾,替言梓安打开车门。
屋内,邢立新和汪枝荔听到佣人的声音,赶紧也迎了出来。
当然,跟着一起出来的还有田慕晴。她的眼里充满了爱慕之意, 只要一想到今天就可以成为邢錾的女人,她就一阵一阵的激动与兴奋。
可是,刚走到门口,
却是看到从副驾下来的言梓安。
而邢錾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言梓安,那样子真是恨不得将自己的眼珠子给嵌到言梓安身上了。
田慕晴的唇角抽了抽,眼眸里闪过一抹狠厉。
言梓安,你这个该死的贱人!为什么非这么阴魂不散的缠着邢錾?你不知道他是我的男人吗?
看来,七年前真是不应该留你一条命啊!应该直接让你去死的。
当年,如果你死了,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了。 现在邢錾也就是我的人了。
最让田慕晴气愤的是言梓安的唇,微有些肿,一看就是被人吻出来的。
该死的!除了邢錾还会有别人吗?
她气得肺都快要炸了,甚至都有一种冲动,恨不得撕了言梓安的那张脸。
对了,一定是这一张脸把邢錾迷倒的。这就是一张会勾人的脸啊!特别的勾男人。
言梓安是这样,言梓宁也是这样。这姐妹俩天生就是专门勾男人的。
她的牙齿咬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却又不能在脸上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