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女学生听到江愉这么说,顿时面如死灰。
处分跑不了,说不定还要被开除!
今天这事儿闹得太大了,他们俩惶恐不安的看着教导主任,声音都在发抖。
“是梦瑶逼我们的,不这么做,下一个被霸凌的就是我们了!”
沈默看着两个学生为自己找借口,反问道:“你当我们这些老师都是摆设吗?”
两个学生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教导主任原本就冷冰冰的。
生气的时候语气更加凌厉,她们两个愧疚地低下头。
沈默直接把江愉跟盼儿带到了另一个教师宿舍里面,这次没有那两个女生,江愉满意的嗯了一声。
朝着沈默挥了挥手,语气委屈又真诚:“你快去休息吧,明天我还得写检讨……”
“不用了。”沈默看着江愉惶恐不安的样子,取消了最开始的决定。
在他的眼里,江愉这个学生独立自主,能够保护好自己。
但是碰到突发情况,依旧是个孩子,他有义务保护好每一个学生。
自然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让江愉再去写检讨。
兵荒马乱的一夜结束后,第二天上课,教室里面并没有关系户的身影。
准确的说,整个霸凌组都不在了。
盼儿有些惆怅:“他们都被教导主任带走了,有可能要开除,任务进展太坎坷了。”
她的想法是被这些人狠狠的打压一番,到时候按照这些人霸凌的习惯去找。
有很大的概率能够找到阿卓的尸体。
江愉则是朝着沈默下手,她在试探这个学校的态度。
如果教导主任愿意管,至少证明学校不是百分百站在关系户那头的。
结果出现了突发情况,两个人的如意算盘有些不如意了。
昏昏沉沉的上了半天课,关系户穿着校服,面无表情的回来了。
她看着江愉,又气又恼,偏偏一点办法都没有。
打又打不过,阿汤叔都折进去了。
现在校长狠狠的警告了他们一番,如果再犯错,就全部都开除。
此时此刻,江愉就成了她心头的一根刺。
拔不掉,噎着又难受的厉害!
江愉趁着课间上厕所的机会,直接跟着赌博女进了卫生间。
必须提速了,副本的时间不等人。
她从后面一把抓住了对方的头发:“我问你一件事情。”
赌博女愣了一下,看着江愉那张笑盈盈的脸庞,遍体发寒。
下意识的求饶:“昨天的事情都是梦瑶让我们做的,跟我没关系啊,冤有头,债有主,你找我就是找错人了啊!”
江愉翻了个白眼,“闭嘴!”
“我是想知道阿卓在哪里!”
听到阿卓的名字,赌博女的表情更加便秘。
她双腿发抖,想到阿卓的尸体早就已经被他们分开了。
这是杀人,如果说出来了,所有人都要遭殃。
眼下最多被江愉打一顿,说出来了这辈子可就毁了。
看着一言不发的赌博女,江愉把早就准备好的铅笔掏了出来。
她握着笔尖,对着赌博女的眼睛。
阿卓当初就经历过这些,她自然不会对霸凌组心慈手软。
赌博女被吓得涕泪横流,“别,别!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你问我没有用啊!”
江愉摇了摇头,越是这么说,嫌疑越大。
更何况,她跟盼儿都是知道一切进入副本的。
她又把笔尖往前凑了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她略显无奈:“是你不愿意说,那我就没有办法了。”
说完,笔尖扎进了赌博女的手掌心。
鲜血溢出的时候,赌博女捂着手掌坐在地上。
赌博女想要叫,早就已经被江愉堵住了嘴巴,此时此刻正无声的流泪。
惶恐不安的神色看的人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江愉只恨阿卓不在这里,不然也能一起欣赏一下。
盼儿守在厕所门口,看着江愉摇头出来,干脆心一狠,把赌博女绑进了杂物间。
看着地上密密麻麻的脚印,三个人心里都清楚。
这里是霸凌组折磨阿卓的地方。
盼儿也顾不上这里是学校了,她掏出阿卓给她的刀,一刀砍在了赌博女的肩膀上。
因为过于偏僻,这个地方安全的很。
赌博女双眸充斥着绝望,在这里,她有太多太多记忆了。
当初,阿卓就是在绝望中死去的。
赌博女捂着肩膀,眼看对方还要砍,赶紧呜咽起来。
江愉扯开了抹布,她马上求饶:“我说,我说!”
赌博女疼的嗷嗷叫,但还是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