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学校里的小朋友都说我和哥哥没有妈妈。他们总是说，干什么事情都是爸爸，妈咪，你为什么不要我们呢？”

苏瑶愣住，就连一直帮厉晟顺气的手也停了下来。苏瑶这一停，厉晟感到了无比的恐惧。

“妈咪，你别不要我们，我们会很乖的，就算我现在不乖，会惹你生气，我也会向其他乖乖的小朋友学习。你是不是觉得哥哥对你不好？我会劝哥哥的。其实哥哥心里也是有你的。”

苏瑶抿着唇，口中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苏瑶很想说，我很心疼你们，很喜欢你们，但我不是你们的妈妈。可是这要跟怎么跟一个望着你满眼期待的孩子说出这么残忍的话呢，苏瑶自问，做不到。

一直没有得到苏瑶的回应，厉晟失望的低下头。

“妈咪，是不是我们又做了什么事情惹你生气了？你说，我都改。平时其他小朋友觉得我和哥哥没有妈妈，一直在孤立我们两个。干什么事情都不带我们，玩儿也不找我们。这一次幼儿园要开亲子运动会，他们又嘲笑我们，说我们没有妈妈，妈妈不会来参加。妈妈，你会去吗？”

“我……”

苏瑶没办法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