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香见是位女子,怯生生问道:“姑娘何故敲门?我从未见过姑娘。”
柳风华听这声音就觉得虞香与传言中的左右调情,放荡不羁不一样。
对陌生女子都如此警惕,对男子就更不用说了。
“夫人安好,我是柳风华,路过此处,想进屋讨口水喝。”
虞香闻言,稍稍放心,有气无力的说道:“姑娘怕是没听到外头的流言蜚语。
进我家属实会连累了姑娘,你且在门口等等,我这就端杯水来。”
柳风华不由得说道:“我不怕这些,难道夫人就没有听过状元郎与我的事吗?”
虞香想起来状元郎的事,原来这就是那位被传出轨忠武侯的姑娘。
就在虞香迟疑的片刻,柳风华直接推门而入,手一背,又立马关上门。
“姑娘,你……”
柳风华这下终于看到虞香的全貌,根本不是那般容色倾城,更多是温婉贤良。
她与虞香待在一起,只觉得万分舒心祥和,与大多数女子一样,虞香只是个宜室宜家的闺秀。
柳风华笑道:“我来此,是想要与你沟通,朱有光的案子。
现在这个案子由五人分头调查,七日后便会下结论。
我不想让无辜人枉死,也不想让罪犯逍遥法外,夫人可愿意帮我还原真相?”
虞香想起丈夫的身影,就忍不住落泪,“我该说的都说了,至于怎么判,我无能无力。”
柳风华握住虞香的手安慰道:“我想要再听听你的话。”
虞香泪眼朦胧地看着柳风华,心中一暖,终于有人相信她和朱有光的话了吗?
她们二人同病相怜,柳姑娘一定能帮到她!
虞香擦擦眼泪,拉着柳风华坐到屋内,缓缓说道:“那一日,我与往常一样去谢家的铺子对账,而老爷也是五日一次的离京进货。
恰巧谢公子也来了铺子,对我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随后又请我去对面的酒楼用晚膳,我借口头晕,早早的回了家。
谁知道第二日,谢公子就死了,午后刑部的人就找我问话,老爷也是不可思议的出现在京城!
而谣言也在这个时候愈演愈烈,这一切都太不正常了!”
虞香越说越激动,捏着柳风华的手,求她解答!
柳风华轻声安抚,这所说与供状一致,但她心里有疑问,“那你夜晚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虞香摇摇头,“老爷不在,我一个人害怕,所以平日会喝安神药助眠,又怎么会跑去幽会!”
柳风华微微颔首,“有关你的不好谣言,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虞香皱起眉仔细回想,“记不清了,怎么说也有大半年了,就是有了流言后,我很少出门,要出去也绝不久待。”
柳风华看得出虞香的小心翼翼,又问道:“你对谢公子有什么印象,或者有什么了解?”
“我根本不了解,一年到头说的话都屈指可数!”
提起谢俞,虞香反应强烈,毫不犹豫的否认。
柳风华看在眼中,找个借口支开人,“那你和朱有光,一定很恩爱。
我瞧着朱有光在牢里都瘦了,夫人不如做一些他喜欢的饭菜,等我回去带给他。”
虞香一听,高兴地立马起身,“好好好,姑娘且等等,我这就去做。”
柳风华看着虞香在灶房忙碌,趁机在屋内屋外转悠。
蓦地她发现了室内的窗户正对着隔壁院子的一间屋子,从这里望过去,她依稀能看到对面的陈设。
要是昨晚对面恰巧有人看到屋内有没有人,应该就能证实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