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听了他的什么情感经历和做那种事的体验。
沈枞渊感觉脸上有点热,心里有些无奈:“说正事。”
“如果一个人说话时,额头、眉毛、眼睛、嘴都没有明显的情绪变化,这是不是说明他不是在说谎?”
“你这说的是面瘫吧。”
“滚。”沈枞渊没忍住。
“哈哈哈……”景止在这边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咱们一向不苟言笑、办案秉公执法的警察队长这是爆粗口了吗?好难得,哈哈哈。
估摸着队长要生气,景止捏了捏脸皮让自己不再笑出声:“咳,你说的太模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你,有录像之类的吗?”
“稍后发给你。”
“嗯。”景止摸了摸耳朵,“又有新案子了?”
“嗯,很温柔的凶杀案。”
“呃……”
“我挂了。”
“别别别……别啊,多久没联系了你就这么对待老朋友啊,沈枞渊,你真是绝情。”
“刚才不是说要和……去吃饭吗,我早点挂了好满足你的要求。这还绝情,嗯?”
沈枞渊的声音本身就有磁性还很低沉,说话的时候他可能不知道,可听得人简直都要怀孕了。他说话时还有一个小习惯,就是在结束时加一个“嗯”的微微上抬的尾音。操,听得整个人都要苏了。这要是听他在床上呻吟,估计是个人都忍不住。
景止有些口干舌燥,小腹下隐隐有了要抬头的趋势,他猛地灌了口水:“沈枞渊,你自己多小心,别太拼命。”
“嘟嘟嘟……”竟然是他忍不住先挂了电话,唉,沈枞渊真是能要了他的老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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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西,这下要怎么办?”
苏西有些不好意思,声音压得很低:“师姐,我算了一下,他走了有几天了……”
“几天!”韩乙文又要炸了,“你……你!”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算了,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你试着算算他在哪里。”
苏西看了看她,眼睛眨了又眨:“……我也算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