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依依见江宁就那样静静的盯着自己,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她手中长剑一指,态度嚣张道:“你怎么不说话?”
江宁如实答道:“不知道说什么。”
卢依依闻言冷笑一声,显然对她的回答非常不满意:“那你觉得我为什么来找你。”
“应当是为了常见秋。”
卢依依:“既然知道那就没什么话想说,在本小姐动手前给你一个狡辩的机会。”
看她这样子,江宁当然不认为她是在开玩笑了,既然她都这样说了,江宁一把掀开衣袖,露出手腕上的镯子道:“你能将这个打开吗?既然要动手,总不能我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吧!”
卢依依看着江宁手上的东西,诧异的上前了两步,一把抓起她的手腕:“怎么是这个,他给你戴的。”
她口中之人当然是常见秋了。
江宁看她面带不赞同,立即点头:“就是他,他把我困在这里,不让我修炼。还纵容他的女友前来羞辱我,现在又任由你闯进来想要借着你的手收拾我,他就是个变态……”
听着江宁这一大串话,卢依依脑子都有点懵了,怎么回事,她口中所说怎么跟自己听到的不一样啊!
看着这女孩一脸单纯的模样,江宁又问道:“这个你到底能不能解开。”
说起这个,卢依依才反应过来自己是来干嘛的了,她猛地向后退了两步,长剑架在江宁脖子上:“就算能解开我为什么要帮你,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事实怎么样我很清楚。”
看她反应这般大,江宁下意识的问了句:“你也是他其中一个女友吗?”
此时她没说话,倒是她身后的一个侍女上前两步开口道:“放肆,我们小姐是常公子的未婚妻,他俩的婚约可是从小就定下的,岂容你在这胡说八道。”
听见这话,江宁下意识的看向卢依依,看着面前杏眼圆睁,满脸怒气的女子,江宁沉默了,竟然是未婚妻吗?这个她还真没想到。
见江宁不说话了,卢依依以为是她心虚了:“想好怎么死了吗?”说着,她手中的剑朝着江宁颈间又逼近一寸,瞬间,她原本光滑细嫩的肌肤渗出一缕鲜血。
感受着脖间的刺痛,江宁解释道:“不是我想留在这里的,是我出不去,若是你能解开这个东西,顺便将我带出去,我会非常感谢。”
“你……”
她这话则是让卢依依更加生气,她费尽心思得不到的爱人,在别人这竟然被这般嫌弃,她手中长剑直接朝着江宁脖间砍去人。
她今日就杀了这个人,看常见秋能拿自己怎样。还能真的为了这人杀了自己不成。
此时江宁手中银针已出,也是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朝着卢依依和她身旁的侍女射去。
她现在修为全无,虽然躲不过这一剑,但临死也要多拉几人陪葬,才不管她们什么身份。
只是就在两人同时动手的间隙,外面突然传来一股强大的灵力,将江宁射出的银针瞬间碾碎,而她本人也是顺着长剑挥砍的方向重重砸去。
虽然险险避开了被砍断脖子的风险,但脖颈间仍是留下了一道较深的伤口。
江宁整个人飞出去,砸在石桌上又掉到地上,顿感五脏六腑都要碎了,整个脑子嗡嗡作响,一时分不清方向,双眼也是阵阵发黑。
只是嘴里开始麻木的往外咳血,还有脖子上的伤口,也在以最快的速度往外冒着血。
江宁现在浑身无一处不疼,但神情恍惚间看到地上大量的鲜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脖子受伤不轻,这样的情况下她根本不敢晕。
江宁颤抖着双手,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试了好几次都无济于事,刚将身子撑起一点就又无力的跌倒。
最后她放弃了,只能勉强伸出左手,颤颤巍巍的捂住自己脖间的伤口。
另一只手则是在身上不断摸索着,半晌才摸出一个小瓷瓶。
可是她此时没有灵力护体,她自己都这样了,身上的小瓷瓶怎么可能完好无损。
看着手上的几块碎片,江宁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努力的翻了个身,拼命睁大双眼,到处搜寻着掉落的丹药。
她此刻什么都听不到也看不见,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找到药,吃下去……
看着江宁像条狗一样在地上挣扎扑腾,卢依依不满的瞪向出手之人:“你们来干嘛,谁让你出手的。”
她后面一句显然是对着出手阻拦自己之人说的。
卢蔚橪看着她出手这般没轻没重,呵斥道:“这里是常家,她是常见秋的人,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你来杀,我看你是越发没规矩了,赶紧回去。”
而常见秋则看到江宁满身血迹,形容狼狈的模样后,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随即快步上前想要伸手扶她。
但被江宁往旁边一滚躲开了,而也是这一下,她恰好看到身后的丹药,此刻也顾不得是地上捡来的,一把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