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向来看着老实忠诚的豫南王,居然还有这等大逆不道的心思。
审出这样机密之事,徐承志犯难了。
“阿泉,你说这事要不要禀奏陛下?”燕泉就是他们皇城司的主心骨,这样的大事,徐承志是不敢乱做主张的,他表弟比他有脑子,他得听他的。
燕泉抬眸看向他,“犯人只交代了,是豫南王的儿子,江南巡抚慕容淮北与他们殿下有书信往来,可并未说是豫南王本人!”
“这不是一回事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出事,他老子能跑得了吗?”徐承志说道。
“问题是,我们证据不足!”燕泉蹙眉,“就凭这个奸细的话,可以说是口空无凭,我们并没有他们往来的书信,若是立刻禀告陛下,万一被反咬一口,说咱们诬告,就得不偿失了!毕竟豫南王是陛下一奶同胞的亲哥哥,慕容淮北向来得陛下重用,善于花言巧语,陛下未必肯信你。”
徐承志不说话了。
“而且,就算是陛下信咱们,但是万一,豫南王断臂求生,舍弃自己的亲儿子呢?不到蛇打七寸之时,万万不能打草惊蛇!一个奸细而已,谁都无法证明他的身份。”
朝廷党派之争严重,徐家本就树大招风,一个不稳得罪了朝廷重臣,引来了陛下的猜忌,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那怎么办?刚才那个奸细可交代了,他们临行前都是吃了毒药的,一个月内不回去就会毒发身亡,这证人,咱们也留不了几天啊?”徐承志苦恼地说道。
“我回头看看能不能找个解毒高手!”燕泉说道。
燕泉忽然想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