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呦呦还小,你怎么能对他下手呢!”丁若澜责备道。
她对呦呦表现出来的关心让时欢觉得有些奇怪,她微皱眉头,不太理解她为何这么激动。
“女儿,我没对呦呦动手。”
周秀婷着急解释,她朝着时欢看了眼,似乎有难言之隐似得,“我就是……我就是想让那保姆在呦呦耳边吹吹风,你和秦大少一直没什么进展,我就想着,实在不行就从孩子下手,我也是为你着想啊。”
她说很隐晦,时欢听的更奇怪了。
许是这里不方便讲话,丁若澜并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转头看向时欢,语调透着浓浓的关心,“欢欢,呦呦没事吧?”
丁若澜眼神里对呦呦的关心不是假的,这已经超出来了普通人之间的关心范围。
时欢觉得很不对劲,可眼前这个人的城府很深,又常年带着一副伪善的面具,饶是时欢看人很准,也看不出此时丁若澜心中在想什么。
她没心情去理会这点不对劲,眼下两个人的出现令她很头疼!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
周秀婷一听这话,立马不乐意了,高声反驳:“时欢!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不
是若澜该关心的问题!你知不知道呦呦和若澜是……”
“什么关系”四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丁若澜急忙堵了回去,“干妈!”
丁若澜冲着周秀婷无声摇摇头,她答应过秦景琛不能说出她和呦呦的关系!否则自己连在青城生存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要成为秦家大少奶奶!
“我们只是来看望一下秦大少,你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周秀婷改了口,满是不忿,“你还没跟秦大少结婚呢!还摆出一副当家少奶奶的姿态来吓唬我们!别以为秦大少替你解围你就真的能嫁入豪门了!别忘了你那病秧子老公还没死呢!”
不提还好,一提时欢的火又上来了。
“周秀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搞的鬼!到半山别墅去闹,又请老爷子去演讲现场,你心里那点伎俩,我清楚着,我不找你算账并不代表我不记得!我警告你,别好了伤疤忘了疼,忘了你曾经在最辉煌时刻,是谁把你拖下水,一落千丈的!”
周秀婷的脸色难看极了。
丁若澜握着她的手安慰,话却是对时欢说的,“时欢,我们也是心急,想知道秦大少的病到底怎么样了,我
也是医生,我能帮秦大少看病的。”
这时,有保镖突然跑过来,恭敬地对时欢说道:“夫人,少爷醒了。”
时欢快步走到病房,身后传来杂乱急促的脚步,她猛然顿住,侧目对保镖吩咐道:“把她们赶出去!看好不准任何人来探望,若是有人再敢闹事,直接报警!”
“是!”
“时欢!你不能这样!”丁若澜着急喊道:“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和阿琛之间发生了什么!你不能仗着你自己的喜欢就硬来拆散我们!”
此时的丁若澜哪里还有往日的端庄,她想要冲过来跟时欢争辩,可又被保镖拦的死死的。
时欢闻言,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眼角微微上挑,她转过身,走到丁若澜面前,“你刚才说是什么?我没太听清楚,麻烦你再说一遍!”
周秀婷在一旁也急的不行!可她又不知道秦景琛和丁若澜之间的具体纠葛,只知道四五年前,丁若澜救过秦景琛的命!
“我知道,你很喜欢阿琛,可是你已经有丈夫了,你难道要让阿琛落得一个第三者的名头吗?”
丁若澜气急败坏,明明站在秦景琛身边的人是她!明明她都把一切告
诉秦景琛了,可他却依旧无动于衷!
但她尚有理智在,知道此时不是跟时欢斗气斗勇的时候,她现在所要做的就是见到秦景琛,然后替他诊病治病!
只要能够治好他的病!能够让自己变得不可或缺,丁若澜相信,早晚有一天,秦景琛连人带心都是她的!
“而且我的医术是受过法国皇家医学院认同过的,我可以给阿琛看病……欢欢,你喜欢阿琛,相信也不想看到他脆弱的躺在病床上吧?让我进去,让我进去给她看看好不好?”
时欢觉得自己的忍耐力真是好,竟然真的就站在这里听着她把话全部说完,她气笑了,“丁若澜,你是觉得身为我的手下败将,能比我更有把握治好秦景琛的病么?”
这句话无形像一巴掌打在丁若澜的脸上,火辣辣地疼。
“那只是意外!一次比试并不能说明什么!”丁若澜不甘道。
“是么,一次比试不算什么,两次比也说明不了什么,那法国皇家医学院那边的证明呢?”
时欢直切要害,丁若澜脸色唰一下变了。
“当初你想要进入沃茨的时候,也曾想让法国皇家医学院那边写推荐信吧?结果
呢?他们写了么?”
时欢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