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茸血?
许方诺更懵逼了,“那是什么?”
时欢摇头,“我也是第一次听。”
“嗐,时教授,别担心,咱们沃茨可是有百宝库的,说不定里面就存放着甲茸血呢。”
时欢抬头看他,“百宝库?”
“是啊,咱们沃茨所有列在册的药材都会收集起来放入百宝库的,有不少珍贵奇材,说不定就有您说的这个呢。”
“真的?!”时欢激动站起身,这样的话,那秦景琛就有救了!
许方诺点头,“但是普通药材的存放和珍贵药材的存放是分开的,越稀有的药材存放等级越高,接触到的人越少,好像只有所长才有钥匙。”
所长?
时欢肩膀一垂,这可就难了,别说所长,就连周秘书她都鲜少有机会见到。
“时教授,要不您先吃饭吧?再不吃饭就凉了。”
“嗯。”
时欢正要吃,手机铃声响
起,看着屏幕上的名字,时欢立马放下筷子,接起来,“感觉怎么样?身体好点了么?”
听筒里传来秦景琛略沙哑的声音,“好多了,昨天晚上辛苦你了。”
另一边,秦景琛垂眸睨着放在床头的杯子,尽管里面的血被清理干净了,但他还是从一些蛛丝马迹中找到了血,也猜到时欢昨晚都干了些什么。
想起今天早上她包扎的手指,秦景琛眸色暗了暗,“中午吃的什么?抱歉,醒来时已经晚了,没有让江一为你准备午饭。”
时欢鼻翼有点酸,她清清嗓子,“别瞎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能自己照顾好自己,反倒是你,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别到处乱跑,听到没?”
秦景琛轻吐口浊气,他低低一笑,“我这副身子,给夫人拖后腿了。”
“又瞎说。”时欢严肃起来,“秦景琛,我一定会治好
你的!”
一定会!
秦景琛又笑,只是这一笑,笑的胸口有些疼,笑着笑着变得咳嗽起来,他喝了口水,缓了缓,才道:“我相信你,不过……下次不要再这么救我了。”
怎么救他,没有明说,但俩人都懂了。
“怎么救人是医生的事,你一个病人就别操心了。”时欢扯开话题,“你让福伯给你准备些清淡的饭,知道吗?别乱吃,也别乱走动,听到没?”
“好好好,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听老婆的。”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时欢便强硬要求秦景琛挂断电话去休息。
吃过饭,时欢又在档案室里泡了一下午,还真又让她找到了点相关病症的医治办法。
但这办法让她有点头大,阴阳结合,这不就是……那个意思?
时欢耳根悄咪咪的染上一层红。
……
另一边,秦景琛挂断电话,便虚
弱的往身后一靠,胸口欺负剧烈。
“少爷!少爷您没事吧?”江一一进来就看到秦景琛靠在床头气喘的厉害,他忙上前倒了杯水,替秦景琛顺气。
秦景琛喝过水,又缓和了好一会才慢慢平复下来,“我没事。”
“少爷,您这次发病显然都比以前要严重的多,会不会……”江一不免有些担忧。
“还死不了。”秦景琛抬手擦了擦嘴角,他视线落在江一手中的资料上,问道:“这些是什么?”
江一忙道:“这是那边新传过来的信息,还有一份需要急签的文件。”
“那边传来什么信息?”
“安插在主家的人来信说秦二老爷子病了。”
秦景琛闻言轻佻眉梢,他冷笑,“是么,呵,也是时候回去一趟了。”
“可是您的身体……”
“无妨,去备份大礼,我这二叔劳苦功高,可别礼轻了。”
江一点头应下,犹犹豫豫站在原地没怎么动。
“还有别的事?”
“那个丁小姐也不知道从哪儿弄了我的联系方式,一直想要托我给您带话……”
不等江一说完,就遭到了秦景琛的眼神警告,“你是给我办事还是给她办事?”
“当然是给您办事,可是上次您那件外套还……”
还被她拿走了几个字没说出口,江一就被秦景琛厉色制止,“既然是给我办事,这种事知道该怎么处理,下次不要再拿来扰我。”
“是,属下明白了。”
江一走后,秦景琛按住胸口又猛咳了好几声,他感觉自己的胸腔都快咳出血来了。
秦景琛闭目靠在床头,这病情之前已经被很好的控制住,有好长时间没有发作过了。
没想到,突然一发作竟会这般严重。
二叔啊二叔,你对我这个‘不孝’的侄子,还真是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