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得到了夫人的暗示,要不要试试更龌龊的?”
秦景琛目光灼灼,时欢羞得恨不得挖条地缝钻进去,那盒避孕套也烫手的不行,“你一天心里怎么竟是这些事儿啊。”
她故意板着脸,问道:“你到底有过多少女人啊。”
秦景琛深深望着她的脸,五年前的那一晚一直是他心中的刺,“以前我……”
话刚启口,唇间一软。
时欢食指抵着他的嘴唇说道:“我不过问你的过去。”
她正了正色,略有些严肃的继续道:“但是从现在开始,你要是再敢有别人,我就把你三条腿都打断!”
秦景琛睨着她格外认真的小脸,低低笑出声,“好,遵命,我的秦太太。”
他指腹轻轻划过时欢的侧脸,将她鬓角的散发掖到耳后,“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干点正经的事了?”
时欢刚要退下去的红晕再次爬了上来,“你先去忙工作!”
“秦太太,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了。”秦景
琛步步紧逼,直接将她逼到了床边,“……我等不及了。”
时欢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害羞极了,“你……你先去洗澡!”
秦景琛在是先吃了她还是先洗澡的选择上选择了后者。
时欢坐在桌边,将蜡烛和那几盘小菜摆好,又将红酒醒在了红酒器里,耳边传来浴室里淅沥地水声,时欢甜丝丝的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然后喝了一口。
入口的甘甜带着几分烈性在口腔里蔓延,时欢如星辰璀璨的眸子里顿时亮起了光,这酒还蛮好喝。
喝了一口,又一口……
不知不觉间,已经三杯下肚。
秦景琛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时欢小脸红扑扑地坐在餐桌前,眼神明显有些迷离。
再看她面前的红酒没了一半,秦景琛忽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时欢听见动静,木讷的转头看着他,眼底在看到他时亮了几分,嘴角上扬,“咦,帅哥你长得好帅啊。”
她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来
,脚下踉跄到秦景琛面前,冲着他裂嘴嘿嘿一笑,“帅哥,你长得好像我老公啊。”
秦景琛穿着睡袍,松松垮垮的,露着半个胸膛。
她轻轻在秦景琛的腹肌上戳了戳,“……腹肌也像。”
说的好像亲眼见过一样。
时欢的手不老实的由戳变成了摸,上上下下将秦景琛的腹肌和胸肌都揩油了个遍。
秦景琛握住她不安分的手,“别乱动。”
时欢撇嘴,带着撒娇的哭腔声,“你好凶噢,跟我老公一样凶!”
“你不准凶我!你不能凶我!”时欢头晕的厉害,她粘在秦景琛身上,意识忽近忽远,喃喃有词,“秦景琛也不能凶我……不能……”
“……如果让我发现,发现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就……打断你的三条腿……三条腿!”
时欢说着,笨拙地抬起头来,似乎是想去请秦景琛的嘴唇,结果却总亲到秦景琛的下巴!
这种无意识的撩拨方式最磨人!
偏偏她现在醉
着,又不能真的将她拆吞入腹!
秦景琛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将那股燥热压下去。
他将时欢抱上床,刚要起身,脖子突然被时欢勾住,下一瞬,他被带上了床。
幸好他反应快,手及时撑住才没有压到时欢身上。
“别走……”时欢呢喃。
“好,不走,老公不走。”秦景琛亲吻了下她的额头,然后侧躺在她身边,将她抱在怀里哄睡。
不稍片刻,怀里的可人儿便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那酒是他的珍藏,入口甘甜,像果汁,但实际上后劲足,烈性大,别说半瓶,就是一杯下肚不醉都算酒量好的。
秦景琛无声叹息,就该拉着她一起先洗澡!
后半夜时欢不知是酒劲儿后遗症还是怎么,睡的很不老实。
她做了一个很长又模糊的恶梦。
梦里她看不清楚那人的脸,只知道他们之间有着刻骨的纠葛。
时欢的心隐隐作痛,她不自觉的低喃了声,惊动了身边的男人。
梦境里,那个人仿佛牵动了她内心深处那段被封存的记忆,只要一靠近,心就好像是被刀子狠狠拉一下,疼的鲜血直流。
时欢呼吸越来越急促。
秦景琛看着怀里的女人,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眉头紧皱着,她的手无意识的紧紧捏着他的睡袍,仿佛周围漆黑一片,宛如坠入梦魇一般。
“时欢?醒醒。”
周边一片黑暗,时欢光着脚站在原地,无端的冷意从四面八方袭来,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这股强大寒意吞并时,突然一缕春光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