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时欢挪了没二指远,却感觉时间仿佛过了许久时,突然腰间一股力将她往中间拽了拽,“呦呦晚上睡觉不老实,你这么挤,他会掉下去的。”
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瞬间将时欢笼罩着,混杂着沐浴露的清香充斥着她的鼻腔。
隔着轻薄的睡衣布料,时欢甚至能听见强有力的心跳声。
咚—咚—
一下一下频率有点快。
分不清是她的还是秦景琛的。
温热的气息从头顶上洒下来,时欢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好在秦景琛并没有一直抱着她,没几秒钟就将她放开了。
自然的仿佛刚才只是无心。
时欢感觉自己的脑袋里思绪乱
成了一团麻,恨不得要破开她的脑壳飞出来。
最后时欢任命闭上双眼,将那些虚无的嘈杂按灭。
恍恍惚惚间,竟就这么睡着了。
时欢做了一个梦,梦里白雾皑皑,她穿着睡衣茫然的踩在白雾上,环顾四周,空无一人。
周围源源不断的冷意朝着她扑围过来,时欢紧了紧衣领,努力寻找着热源。
突然,茫茫白雾中,僻处了一条小路,脚底踩上去,暖暖的。
时欢不禁朝着那条路走去,在尽头看到了一个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顿时,时欢眼眶不受控制的酸了。
“妈妈……”
时欢奔跑过去,猛地抱住那道身影,“妈妈,我好
想你。”
脚下的热源就是从‘妈妈’身上散出来的,时欢抱着她,顿时感觉自己暖和极了。
她甚至乖巧的蹭了蹭,头埋得更深了些。
秦景琛低头看着突然窜入怀中的女人,手脚并用像只八爪鱼一样攀附在他身上,呼吸一滞。
呜咽声低低的从女人鼻腔里发出来,慢慢地呼吸由急促变得舒缓,秦景琛这才稍微放松了些。
借着微弱的月光,他深邃的视线临摹着她的五官。
是做恶梦了吗?
他抬手,指腹擦拭了下她的眼角,睡着时的时欢像只收了刺爪的猫咪,没有任何的防备和攻击力,男人无声的勾了勾唇。
秦景琛动作轻柔的刮
了下她的鼻尖,轻笑,小野猫。
被时欢突然这么一下,秦景琛没了睡意,他睨着时欢的睡颜,不禁想起了以前。
这辈子,他只碰过一个女人。
唯一的一晚,还是因为他中了药强迫了一个女人。
他想过,如果找到那个女人,会补偿。
但也仅限用金钱。
除此以外,他没对任何人动过别的歪心思。
哪怕以前被人特意安插在他身边勾引他的几个女人,都不曾让他动摇过。
不知何时,他早已为自己的心筑了坚固的城墙。
他以为,像他这样的人,不会对任何人心动。
可时欢出现了。
不费吹灰之力就打破了他冰封冷硬的外壳,
悄然的走进了他的心里。
甚至连呦呦也被她轻而易举的俘获。
这么多年呦呦也从未喜欢过任何女人,哪怕是那些他做幌子的女人,也没有得到呦呦一个笑脸。
可能就是缘分吧。
像时欢这样女人,没有男人能不被她吸引。
秦景琛想着,突然察觉到怀里的女人又开始不安分了。
她手脚并用,将秦景琛抱了个结实,甚至大腿还不安分的蹭了蹭,这一蹭不要紧,直接碰到了他最敏感的地方。
秦景琛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嘶——
心动是真心动,但磨人也是真的磨人。
男人轻轻放开时欢下床,然后替她盖好被子,认命转身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