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时欢努了努嘴,突然委屈起来了,小嘴一瘪,水汪汪地眼眸里染了一层薄雾。
“好吧……”
秦景琛气笑了,感情她还挺不情愿?
秦景琛将被子裹紧,时欢眼皮发沉,终于不在闹腾,乖乖的躺好,像个温顺的猫。
秦景琛见她总算消停,这才躺在她身边,时间一分分过去,就在他快要睡着时,突然胸膛上挪动过来一只蝉蛹,他睁开眼,就看到时欢趴在他的胸膛上,一脸笑意地看着他。
“你又想做什么?”秦景琛哑声问。
“嘘!”时欢小声地说道:“我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准告诉别人噢。”
秦景琛捏捏眉心,闭着眼恩了一声,“什么秘密?”
“其实……我是一条美人鱼。”时欢声音特别小。
温热的气息扫过他的耳垂,沿着他的肌肤传递四肢百骸。
秦景琛神经紧绷,呼吸瞬间变得沉重,额头
上青筋直跳,“时欢!”
而时欢手搭在他腰上,已然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秦景琛:“……”
……
翌日。
微风吹动轻纱,将阳光吹了进来,时欢翻了个身,感觉喉咙就好像是被一团火灼烧一样,就连头也疼的厉害,她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
“怎么头这么痛?”
时欢揉揉太阳穴,她怎么感觉自己有一种宿醉后遗症?
昨晚她记得自己在和苏栩喝酒,喝着喝着……
哎?
昨夜发生了什么,她是怎么回来的?
时欢低头看眼身上的睡衣,昨夜宿醉,身上却没有半点酒味儿,就连嘴里也没觉得发苦发臭……
她凝眉,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适时,手机铃声响起,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时欢直接接起来,“苏栩,昨晚是你把我送回来的?”
“断片了?”苏栩笑道,“我倒是想送你,可是有人不给我护花
使者的机会。”
“什么意思?”
苏栩想起昨天那男人的不凡,好奇问道:“宝贝,到底什么情况啊,你老公不是病秧子吗?”
昨晚是秦景琛接她回来的?
时欢揉揉脑袋瓜,她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
“他……的确和传闻中不太一样。”时欢轻蹙眉,从她嫁进来到现在,秦景琛好像没和他隐藏过病秧子这件事,他除了那个咬她,一直表现的与常人无异。
不过就是有点道貌岸然!
想起秦景琛总不分适宜地调戏她,时欢脸颊莫名染上一层红晕,当然,这些话她不能和苏栩说。
“我苏栩见过不少男人,宝贝,你家这位一看就不简单,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而且这人给人一种上位者的强势感。”
苏栩言语里透着担心,“宝贝,这样的男人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把控住的,你可千万小心,别被骗了。”
“放心吧,不会的。”
时
欢打个哈欠下床,穿上拖鞋往洗手间走。
“怎么不会!你可别忘了当年……”
苏栩话说到一半猛地刹住,她拍拍自己的嘴巴,差点说漏嘴!
“当年什么?”
时欢打开水龙头,拿牙杯接水,慢悠悠漱口。
苏栩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当年你被渣男骗财骗色啊!
似乎还生了孩子,差点死掉!
“没什么,我经纪人给我打电话了,应该是有什么急事,先挂了。”苏栩匆匆挂断。
时欢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一脸懵逼。
什么嘛,说话说一半,真是奇怪。
……
与此同时,机场。
在角落里,两个全副武装地女人正焦急得等待着。
时青青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就差没把眼睛给捂上,她很不情愿地抱怨道:“妈,都这个时候了,我们干嘛还要来这种公众场合露脸啊!”
凡从她们身边经过的人,哪怕多看她一眼,她都觉得这些人认出
了她们,眼底含着嘲笑。
时常运冷冷瞪了她一眼,“你说呢!要不是你们两个整出来的幺蛾子,我也不用跟着你们在这里一起丢人现眼!”
他要不是碍于周秀婷背后的那股势力他得罪不起,出了这么丢人的事情,他早把这俩祸害赶出家门了!
时常运背着手站在那里,脸色铁青。
时青青缩了缩脖子,吓的一句也不敢吭声。
“青青,待会见到人,知道该怎么做吧?”
周秀婷故意不去看时常运的脸色,走到时青青面前,压低嗓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