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太后能稳坐在今天这个位置上,无论是朝堂还是后宫,确实是经历了无数风雨厮杀出来的局面。
如今上了年纪,她心中有愧的事情自然很多。
但是人老不代表就会糊涂,慕容清音的话虽然叫梁太后心里慌了一下。
但是下一刻她就淡淡的讲道:“哀家常年吃斋念佛,自然有佛祖包邮,就算嘉德县主你确实懂些看相的本事,但现在哀家不想知道你也不必说了。”
梁太后都这样发话了,慕容清音自然只能照做,但她却一脸神秘兮兮的说道:
“太后娘娘,那您最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右手,按面相来看的话,您的手会最先受伤的。”
慕容清音本来还想接着再说,结果却有两个御医在外求见。
梁太后一惊,不禁错愕的说道:
“哀家什么时候叫你们去叫御医来了,一个寻常的头疼脑热,有嘉德县主在身边就足够了。”
若是不能叫慕容清音号脉开药,那还怎么针对她了。
可就在太后要命身边的宫人,将御医请回去的时候。
慕容清音不禁笑眯眯的,赶紧站起身说道:
“太后凤体不适,这可不是小事情,所以是臣女唯恐医术不精,这才命宫人去请了两位轮值在宫里的御医过来,既然人来都来了,
还是请个平安脉吧。”
梁太后深深的看了一眼慕容清音,其实清郡王之前,单独与她见面时,就着重说过。
燕王府内的父子二人不好对付,而慕容清音也一样不是个善茬。
当时太后完全没将这话放在心上,一个丫头片子罢了,只要敢进宫还能翻出她的如来佛掌心不成。
但现在太后才发现,清郡王所言真的一点都没错。
梁太后,皮笑肉不笑的深深又看了慕容清音一眼:
“有劳你费心了,那就叫御医进来吧。”
有御医在,慕容清音自然顺理成章的下去歇着了。
而梁太后真难受也好,假难受也吧,出了任何事情也与她没有关系。
第二天德荣公公就亲自来了,说是南礼相邀她去御院,想询问下太后娘娘的情况。
慕容清音梳洗好后,就跟着德荣离开了。
见着南礼后,慕容清音才要见礼请安。
就被南礼拍着肩膀上拦了下来了。
“昨天晚上太后那边的事情,朕已经都听说了,三妹你可真是帮了朕的大忙了,不过他们居然用认义子来对付朕,这招真损。”
慕容清音暗暗称奇,她算是瞧出来了,这宫里的事情,怕是全都尽在南礼的掌控之中。
梁太后院子发生的事情,南礼竟然全都知
道,可见这所谓的母子俩关系恶劣到什么程度。
“既然陛下连这件事情都知道,那你也该知道,太后娘娘一直希望我单独给她号脉,然后叫我给她开药治病,但是凤体金贵,我可不敢做这种事情。”
知道慕容清音在担心什么,南礼立刻笑眯眯的说道:
“知道叫三妹你进宫,让你受苦遭罪了,所以你当我大早上叫你来干嘛,还不是叫你来朕这里放松一下,顺便避开早上的平安脉,而且朕已经派了御医以后就待在太后宫院里侍疾。”
请脉开药方的事情,总算有了对应的法子,慕容清音也是长长的松了口气。
而瞧着慕容清音心情似乎不错,南礼轻咳一声后才说道:
“还有一件事情,本来应该阿迟告诉你的,结果他怕你生气,所以这苦差事就落到我头上来了。”
听到这番话,慕容清音也忽然想起来,昨天从王府离开时,燕云迟的样子确实,好像欲言又止似的。
本来慕容清音还以为,燕云迟是因为担心她进宫的事情,有说不完的叮咛嘱咐呢。
结果现在这么一说,事情似乎不是她想的那样。
“到底是什么事情,你们俩不会是合谋,故意将我哄骗进宫,然后叫燕云迟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吧。”
慕容清音话
一说完,就开始往御院里的莲池后方,那成片的假山林走去。因为那里有通往燕王府的密道,
与其干着急,她还不如直接回燕王府,亲自去问问燕云迟呢。
南礼显然也看出来,慕容清音的企图了。
赶紧示意德荣拦下去路,赶忙说道:
“你这脾气也太着急了,难怪阿迟都不敢亲自同你讲,说实话朕还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畏首畏尾过呢,我这个好兄弟,真是被你给吃得死死的了。”
慕容清音丝毫都不觉得,能管得住燕云迟有什么可自豪的。
回身,向着南礼直接瞪了一眼。
后者立马闭嘴,且解释的说道:
“你不是给朕出主意,叫我迎娶蛮夷番邦的公主嘛。但这件